殷景澄很惊讶的看着卫承启,这事连他都不知道,不过从越国建国初期开始,丞相确实有左右相右相两职,右相的职位高于左相,近几年来只设了丞相一职,也就唐相,唐相同时也任中书省中书令一职。
“那可是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的相爷,怎么说废就废了?”卫承佑觉得不可思议,没想到官做到这么大了,还如此不安全。
这事卫承启也是碎碎的从旁人口中听到过,至于原因,至少他周围的人知道的不多。
这是相当大的事啊,满星只觉得这肯定是朝廷有意隐瞒着的大事,要不然不可能一点消息也没有。
殷景澄离开时,夜色已深,加上天空下的雨势比下午更大,天空阴冷的很。
母子三人目送着马车离开,才开始洗洗睡觉。
接下来的两天,天气都不怎么好。
不是下雨天,就是阴冷天,阳光就没有出来过。
今天就是个阴冷天,冷气冻的骨子都生疼。
雇佣的消息一直没有,应该是年关将近的缘故,就在满星想着去人牙子那里买仆人时,敲门声响起,敲的还挺急促的。
“姨母,姨母。”是连瑞南的声音。
满星赶紧去开门:“瑞南,你怎么来了?”
“姨母,不好了,您跟我去看看。”连瑞南神情着急,拉着满星就走。
“等等,我先关门。”满星赶紧关好门,这才跟着走:“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了?”以为是蒙翠姝出了事。
“承启哥出事了,有人说他科考的文才和政论是抄袭别人的。”连瑞南边急走边说。
竟然是承启的事,满星好笑的道:“抄袭?科考的场地一人一小间,如何抄袭?”
“那几篇文才和政论,好些人说以前他们就看到过,说承启改了一些地方就占为已用,这事现在传得沸沸扬扬,学子们都在说要去告御状,说承启哥那是舞弊。”连瑞南神情一脸严肃,他现在虽做了驿丞,平日最要紧的还是学习,为考进士做准备,因此无事会去学子们最多的茶馆坐坐,没想到茶馆里都在讲状元郎卫承启抄袭的事。
老二抄袭,这绝不可能。满星自穿来之后,老二的唯一优点那就是会读书,而且还是那种‘优秀的人比你更努力!’的类型,他不可能去抄别人,倒是别人抄袭他,完全有可能。
茶楼在城北和城西的中间点上,叫‘鸿运茶楼’,一共两层,每一层都坐满了人,茶楼中心为空,挂着两盏大红灯笼,一盏写着鸿,另一盏写着运,两灯笼之间挂着布匹,此时,布匹上写着的便是被连瑞南说抄袭的文才。
左边布匹上方写着状元郎卫承启,右边写着二甲进士施鸿哲。
满星虽看着这些文言文头疼,但只要不是行兵打仗那种不常听的,理解还是行的,加上这两篇文略有些散文的形式,巧妙的运用到了政论之中,极富个人特色。
卫承启的文,是从一典故开始,将历史融入到了此次的政论之中,不管是立意,还是设定,再到中心的铺开,连满星这个现代人士也能看得赞叹不已,再看那施鸿哲的,从开头就把承启文中所有精华部分都紧凑在一起,洋洋洒洒写下来,再加一些旁的东西,便形成了这篇文。
“姨母,他们说施鸿哲的这文在一个月前就写出来了。我不信承启哥是抄袭他的。”连瑞南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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