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想走,宣凛握住了她的胳膊,将人拽到怀里,意味深长地道:“朕更想尝尝其他的。”
没等妧卿作出反应,男人就着这个姿势,低头吻住了她。
“唔...”女子嘤咛一声,放软了身子倚在他怀中,露出修长的脖颈,承受着男人的掠夺。
宣凛越吻越深,撬开她的唇瓣长驱直入,大掌径直扯掉了她的寝衣。
“皇上...”妧卿有些呼吸不过,推开了他,“还没熄灯...”
外间的灯太过明亮了,让她有些羞涩。
宣凛没听她的话,将人置于软塌上,从身后握住了她的手,声音低哑:“跪起来。”
“不要...”
没等妧卿拒绝的话说出口,男人就强势地从身后压住了她。
.......
门外,刘顺德不知道等了多久,终于听到了叫水的声音。
他低着头走进殿中,外间那小木榻上已经是一片狼藉,根本不能细看,便连木案上的果盘都散落了一地。
刘顺德不敢再看,赶紧让人将热水搬了进去,飞快地将外间收拾干净。
妧卿筋疲力尽地倒在男人怀中,双手无力地搂着他的脖子,红唇微张着喘着气,眉眼间满是红潮。
刚才出了很多汗,两人相拥的身上都有些粘稠,宣凛却并不反感这种感觉,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些。
反倒是妧卿,嫌弃地推了推他,哑声道:“要沐浴...”
男人笑了一声,掀开锦被坐了起来。
妧卿眼皮子有些沉重,勉强睁着一双春潮未散的杏眸,却在触及男人后背那错乱的抓痕时有些尴尬。
看见自己那尖尖的指甲,妧卿赶紧把手缩回被子里。
宣凛余光瞥见她的动作,没好气地轻哼一声:“明儿就把你的爪子剪了。”
妧卿委委屈屈地起身,小脸贴在他赤裸的后背上:“明明是因为皇上太过分了...”
她晃着自己的小手在他眼前:“臣妾刚涂的丹蔻,皇上舍得吗?”
宣凛握住她的手,突然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了身下。
妧卿紧张地眨了眨眼,看见男人微动的喉结,后知后觉的开始害怕:“臣妾...臣妾错了...”
“明天就剪!”
说完她就推开男人想下榻,却被男人掐着腰肢,又陷入情潮之中.......
关雎阁的灯一直亮到了丑时。
沈婕妤站在窗前,一动不动地看着关雎阁的方向。
浅浅的光亮若隐若现。
在行宫的日子很惬意,皇后不在也不需要去请安。
太后带着人去了郊外的大慈寺祈福,这些日子也不在行宫中。
除了每晚要应付宣凛那无穷无尽的欲望,妧卿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平静舒适。
今日一早淑妃派了人过来,说三日后去游湖赏景,妧卿应了下来,等人走后就又懒懒地靠在了榻上。
妧卿散下了头发,一身轻薄的纱衣,躺在软榻上让绿萝给她揉着腰。
不多时,被拨来服侍她的宫女锦月进来禀告:“娘娘,柳美人来了。”
“让她进来。”
柳美人来行宫的第二日就着了凉,她本身就不得宠,生了病也只是太医和妧卿去看了几次。她怕连累妧卿染上病,这几日都是闭门不见人。
妧卿起身随手绾了个松散的发髻,片刻后便听见珠帘响动,柳美人走了进来。
“贵嫔娘娘安好。”
柳美人病情初愈,原本就消瘦的身形更加纤细,一身素白色绣云纹宫装,显得整个人愈发素雅。
“柳姐姐病都好了?”
“都好了,劳娘娘挂心。”
柳美人面上挂着浅笑,闲聊了一会儿她才道:“娘娘,这些日子嫔妾的宫女去太医院取药,发现沈婕妤也常去取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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