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轻咳两声,不容抗拒地将人抱到自己怀中,女子娇嗔地瞪着她,眸中还有些湿红,眉眼间是消散不去的春色。
他有些意动。
怎么就这么勾人?
察觉到男人的眼神逐渐危险,妧卿气得不行,她身上难受死了,这人还在那想些乱七八糟的。
正想控诉男人,外边刘顺德的声音响起:“皇上,靖王殿下求见。”
宣凛很明显地察觉到怀中女子的娇躯倏然一僵。
他眉宇间淡淡的笑意全然散去,从身后拥着她,意味不明地道:“想见他吗?”
妧卿僵硬地坐在他怀中,不论她怎么答,这人肯定都会借题发挥。
“靖王是来见皇上的,与奴婢无关...”许久,妧卿才呐呐地出声,“皇上要和靖王议事,奴婢先告退...”
“朕许你走了?”
宣凛意味深长地轻笑了一声,突然将她打横抱起,往殿门处走去。
“皇上?”
妧卿挣扎着想下来,却被他猛地压在了门板上。
“让他在外候着。”男人扬声道。
后背抵在门板上,妧卿似乎都能听到外边渐渐放大的脚步声,她浑身紧绷,连半点动静都不敢发出。
男人低头抵着她,修长的手搭在了门拴上,附在她耳边,清润的声音中没有丝毫情绪:“卿卿可得声音小一些,否则,外面会听到的。”
妧卿眼皮一跳,急急地就想推开他,却被男人反剪着双手紧紧压着,宽厚的大掌将她两条细小的胳膊牢牢抓在身后,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她的衣带。
“别...别这样...”妧卿羽睫颤抖着,声音中是浓浓的害怕和羞耻,却又不敢挣扎得太过,只能眼神祈求地看着他。
男人置若罔闻,天青色的衣衫掉落在地上,女子身上还残留着昨夜留下的痕迹,宣凛眸色更加深邃了些。
粗粝的指腹一寸寸抚过她的肌肤,妧卿止不住地轻颤,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她愤然地咬着男人,屈辱的眼泪一颗一颗地掉在了他肩上,却还是阻止不了男人。
身子一阵阵颤栗,妧卿死死忍耐着,愈发用力地咬着男人。
宣凛摩挲着她后颈白嫩的肌肤,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:“很痛吗?”
“那你可曾想过,你在朕身下,却喊着别人,朕会不会心痛?”
“朕告诉你,不管你心里想着什么,此生此世,你都是朕的人!”
妧卿无助地低泣着,薄薄的木门轻轻晃动,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,强烈的羞耻感让她脑子一片空白,在男人的挑弄下几乎失去了意识。
他怎么能这样?
---【题外话】---
妧卿:躲过一个变态,遇到另一个变态。
妧卿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的房间,也不知道她晕过去后发生了什么。
更不知道宣嵘在殿外听着里边的响动,脸色有多么难看。
她醒来后,抱着被子蜷缩在床里侧,一言不发地沉默着。
绿萝进来看过她几次,见她整个人都恹恹的,便也没有叫她起来。
一连几日,紫宸宫的气压都降到了最低点,两人似乎又不欢而散了,妧卿连房门都不曾出来。
晚上,宣凛回到紫宸宫,瞥见依旧紧闭着殿门的房间,脚步微顿。
随即,他捏了捏拳头,提步就想往偏殿走去。
却在这时,看见刘顺德带着一个寿康宫的小太监急匆匆地跑来。
“皇上,太后娘娘身体不适,刚才晕了过去,想请皇上去看看。”
宣凛停下去偏殿的脚步,转头叫了御辇,往寿康宫的方向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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