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得用我自己的方式,帮助成琛。
简单聊了几句,我就将电话撂了。
见吧。
我没意见。
白天去见张君赫,晚上再去见见成天擎和周子恒。
要么不出门,出门咱还得赶场子。
装好瓷瓶,我箱子拎了出来,打开看着文房四宝,不自觉地念叨,“直接空口白牙的告诉张君赫这些,他能信吗……医学生,应该会去做亲子鉴定……嘶~!”
亲子鉴定?!
牙?!
我一个激灵。
神叨叨的就扣好箱子站起来,打开自己的行李箱,我从里面翻出一个红色小纸包。
打开发现了三颗牙齿——
师父的牙齿!!
太阳穴跳动着,我猛地又想起了啥,视线登时就落到了布偶娃娃上。
穴位哪哪都试过了,唯独……
合拢窗帘,燃香就跪在坛案桌前,压着狂跳的心脏,我拿起布偶和小剪刀,唇中轻声默念,“试你罩门在何方,浩然,疼了你要和我讲……”
音落,我持着剪刀对布偶画出的嘴巴一扎,“刺你牙齿,若有罩门,必反灾殃……”
手腕内侧滋滋的一疼,我心跳加速,小心的用剪刀尖头再试了一下布偶的嘴巴,咱没画出牙齿,那得多磕碜,就在脑中想着牙齿,结果这一扎,我牙花子都跟着一酸!!
凉飕飕的!
隐隐约约的还能听到浩然的哭声……
有谱了!!
原来……原来……
唇角一咧,我不自觉地傻笑起来。
放下剪刀和布偶,我对着牌位深深的叩拜下去,“师父,您真是又给栩栩留了一手啊……”
牙齿!
袁穷的罩门在牙齿里!!
纯良说对了!
袁穷全身都烂成那样了,种下罩门也不安全,便藏在口唇里,牙根处……
天呀。
防不胜防啊!!
我跪伏在地,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,泪眼婆娑,情绪莫名崩溃,:“师父,栩栩要启程了,栩栩终于可以启程了,待栩栩为您清理完门户,所有的罪责,栩栩会一人全扛,绝不会连累到您老半分……”
天色阴沉。
雪花柳絮般在空中洋洋洒洒的飞舞。
我拎着皮箱出门,哭了一通情绪已经缓解,纯良都没发现异常,他一直以为这箱子是哪位事主在我这暂时保存,今天我可能要送还回去,便没有多问。
坐进车里,我先是拨了一通电话,待那端接听,我就直接开口,“你好,不好意思打扰了,我是从港城郑太太那里要到的程先生的联系方式,请问程先生最近方便约见吗?”
“哦,程先生每天只见一位事主,而且他不外出,所以您想预约的话,只能排到下个月。”
手机那端的女声很柔和,“不知小姐你想开解哪方面的困惑呢?”
下个月……
肯定不赶趟啊!
“我需要同程先生面谈。”
我说着,“是这样,我是沈万通的徒弟,我叫沈栩栩,十一年前,程先生曾经和他的师父来我师父这里拜访过,我那时十二岁,还和他说过两句话,麻烦您帮我和程先生转达一下,看看我能否和他提前见上一面,我有要事想求。”
“沈栩栩?”
女声似有疑惑,“你叫栩栩?”
我莫名,“对,我叫栩栩,这名字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哦,没什么问题。”
她笑了笑,“不好意思,我会给你转达的,稍后我再给你答复好吗。”
“好的,麻烦您了。”
我放下手机,轻轻地吐出口气,启动车子就朝张君赫所在的小区开去。
本以为程白泽的助理得好一阵子才能给我回复,没想到我车子刚在张君赫的小区内停好,她就给我发来了信息,说程先生对我很有印象,既然是故人,可随时前去拜访,无需预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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