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还有个原因就是生理期其实很矛盾,流血会导致身体极阴,但流出的血却有辟邪之用。
说不好听的,如果我面对面被哪个鬼掐了,我咔嚓来个狠活儿,将卫生用品摔他脸上,都得打的他哇哇叫唤,心头会留出阴影,以为被我打得流鼻血了!
“好事。”
沈叔的音一出,我忍不住惊讶,“师父,怎么是好事?我被人跟踪啦!”
“这说明袁穷要出现了。”
沈叔苍老的音腔跃起淡笑,“如果这耳听报真的是袁穷的,那说明他准备要再次出手了,栩栩,你不用多虑,我们一直在明,你的进步袁穷想必也是看在眼里,他知你身体有罩门,却又杀不了你,必然早就心急如焚,现在只需要一点点时机,打破袁穷最后的一点顾忌和犹豫,他必然会如同恶狗一般的再次出手。”
“师父,那需要什么时机?”
我追问道,“我要怎么做才能逼着他出手?”
六年了!
十二岁冬夜发生的事情还时不时来到我的梦里,让我无数次的惊醒恐惧!
我必须要袁穷死,哪怕我做一辈子的阴人,他都得死。
“等。”
沈叔慢悠悠的接茬儿,“栩栩,你只有等。”
我无声的握拳,无可奈何。
许是感觉到了我在话筒这边的压抑,沈叔继续道,“栩栩,为师还是要表扬你的。”
“表扬我什么。”
沈叔轻着音儿,“栩栩,你能彻底出山了。”
“出山?!”
我惊惊的,“师父,我不早就出山了么,您的意思是……我可以走南闯北了?”
“没错。”
“……”
我傻了几秒,人还杵在校园门口,万没想到,在今天这个平平常的日子里,在我要当沈纯良家长的前一刻,会接到这个消息,“师父,我不行吧,您梦里教我的那些还稀里糊涂的啊。”
不知道记没记住。
“你不行吗?”
沈叔反问我,“是啊,我也觉得你不行,那就先别出山了,在镇远山,继续帮人上个梁,跑个丧,找找牲口,寻寻失物……”
“师父!!”
故意的是不是!
能不能别和瘸子说短话!
“师父,我说的不行是谦虚,我需要你的鼓励。”
我不乐意的,“你得说,栩栩,为师相信你,你是最棒的,你这些年,走的每一步都脚踏实地,因为有你,为师深感欣慰,在为师心里,你就是宇宙超级无敌……”
嘟——
嘿!
这老头。
给我挂了!
我对着手机有些失笑,真是越老脾气越大,我们这种师徒关系扔出去是不是也挺奇葩。
人家都说互敬互爱,徒敬师,师爱徒,我们这三两句就容易打起来。
没整。
呼出口气,倒是不怕了!
诚如沈叔所言,我一直就在明面上,生理期都不畏惧鬼神,跟别的天赋异禀的先生比起来,我的确是资质较差,但我的劣势却也是最大的优势,谁有我能见鬼?!你们见鬼都怕身体不好,时运低迷,我呢,再低能低到哪去?鬼物对我的妨害已经是小意思啦!
要不是身处校园门口,我真想仰天大喊,心若在,梦就在,大不了重头再来!
一个耳听报算什么!
有本事你放一群!
我正好缺人玩老鹰抓小鸡!
“嘿!那学生你在门口瞎比划什么呢!!”
门卫室里出来一个大爷,对着我就喊道,“几点了你才来!我盯着你好一会儿了!别以为磨磨唧唧等到下课你就不用进教室了!父母花钱送你上学容易吗!”
“大爷,我……”
“你什么你!”
大爷恨不得吃了我,“你这样的学生我见多了!赶紧给我去班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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