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梅朵又大声地说:“既然小平子是李栓的孙子,那么就请县令大人宣判吧。”
毛县令站起身来,抖了抖官服上的尘土,坐了下来。
师爷急忙站到他的旁边。
“啪”!
毛县令一拍惊堂木,说道:“本县现在宣判:
马氏在李栓儿子儿媳死了之后,没有抚养李栓的孙子小平子,同时她嫁给了姜山,由原来李家的媳妇变成了姜家的媳妇。
马氏和李家没有任何关系。
所以,盼归酒楼由李栓的孙子小平子继承,因为小平子还没有成人,暂时由李栓的姐姐李氏抚养。
从今日起,盼归酒楼和马氏姜山没有任何关系,请你们二人离开酒楼,不得带走酒楼任何东西。否则严惩不贷。”
马氏表示不服,“酒楼是我的,那是李栓留给我的,凭什么给这个小崽子?
还什么让他姑奶奶抚养,谁知道那个姑奶奶是真的是假的?”
顾梅朵“呸”了一声:
“见过不要脸的,但是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。
酒楼是李栓建的,应该归李家人继承。
我问你,你姓李呀还是姜山姓李呀?还是你的儿子媳妇姓李呀?
你说你相公死了,你不好好帮着李栓儿子儿媳妇带小平子,却马上招了个汉子回家。
你都嫁给姓姜的,却还惦记人家李家的东西,你哪来那么大脸?
大老爷的判决你不服是吧?毛县令,你看着办吧!”
毛县令大喊:“来人,把马氏给我抓起来,押入牢房,关押三年,不许随便出来。”
马氏一听,立马怂了:“别关我,别关我大老爷,我认罪。我不要酒楼了,我这就走。”
马氏说完,拨开人群,飞一般地跑了。
姜山看了师爷一眼,也追着马氏跑出去。
现在大堂之上,除了那些衙役,就剩下顾梅朵和她带来的人了。
毛县令因为想要勒索双方,收取他们的钱财,所以并没有公开审判。
毛县令把衙役都打发走了,问顾梅朵:
“现在,你可以把我的官印还给我了吧?”
顾梅朵像变戏法一样,随手把官印甩在毛县令面前的桌案上。
顾梅朵笑眯眯地看着毛县令:“毛县令,你的前任王县令是个好官,人家政绩优秀,升职走了,你来到了清来县。
你虽然来到这里时间不长,却是名声在外,知道是什么名声吗?
大家私下里给你起了一个外号叫做‘刮地皮的’。
我觉得这个外号起得相当精彩,相当准确。
就是不知道你的上司听到你有这么一个外号会作何感想。
人家都说:当官不与民做主,不如回家卖红薯。
我看你做官儿的目的就一个,不是为老百姓办事儿,而是来搂钱来了。”
毛县令并不想听顾梅朵说什么,他把官印搂在怀里,然后大声叫嚷:“来人!”
顾梅朵不等他说出下面的话,直接一脚踹过去:
“你的记性真是太差了,你要想收拾我,最起码得先把自己保护好,是不是?
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。
毛大人,你就没想过我为什么会这么嚣张呢?
一般的老百姓见了当官儿的,都吓个半死,就像那个马氏一样。
可你不为我办事,我就可以打你。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吗?
你这么蠢,是怎么当上县太爷的?
我告诉你吧,估计你这个蠢货也想不出什么原因了。
因为我认识一个大人物,而且这个大人物对我非常好,所以我才敢这么嚣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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