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望远镜,不能伸缩了,仔细找了下原因,是那个连接的地方锈住了,这个好办。
试了试指南针,准确率还挺高。这东西目前能发挥最大作用的地方,就是战场了。什么时候向允泽回来,送给他吧。
拿起那把破匕道,顾梅朵稍微用了点力道,“噌”一声就给拔了出来。
只见这把匕道,刀锋寒光闪亮,试了试,锋利异常,是好东西。顾梅朵拿着还挺顺手,她很喜欢,准备留下自己把玩。
到时候,让鞋铺掌柜帮自己做个牙龙皮的鞘,镶上好看的宝石,那就完美了。
顾梅朵正在这里盘算这,盘算那的时候,紫竹来告诉她,门外有一个姓井的人找她。
顾梅朵认识的姓井的人,就只有井堂一个。
听说井堂来找自己,顾梅朵急忙跑到大门口一看,果然是井堂和福伯两个人牵着马站在大门口。
顾梅朵来到井堂他们的面前,“井大哥,你们回来啦,好久不见了呀?福伯,你好呀!你们这是从哪里过来的?看到韩隐了吗?”
这时,紫竹在旁边提醒道:“朵朵呀,客人到了,应该请客人进屋子,有什么话进屋里再说呀。”
顾梅朵有些尴尬地看着井堂,赶紧打开大门,让井堂和福伯他们把马牵进院子里。
井堂看到顾梅朵还是原来的样子,直爽的性子,对朋友推心置腹,他很高兴。有这么一个朋友,也是幸运。
来到了顾梅朵的屋子里,顾梅朵请井堂和福伯坐下来,紫竹端上来两杯茶,退了出去。
井堂对顾梅朵说道:“上次我离开清平县的时候,你没在家,那个时候你应该在京城里。
我来清平县,有任务,但是后来不需要我完成这个任务了,我就回京城了。
临走的时候,我举荐了韩隐做清平县知县。
这次回来,听说韩隐被知府关了起来,我很难过。如果韩隐因为这件事情,吃了亏,或者是丢了命,那都是我的过错。
不过我听东越那小子说,你去帮忙了,我心里也就放心了。
听说后来那个知府特别惨,家里被偷得溜溜光,整个一座府里,所有的人都穿着里衣,没饭吃,没衣穿,没钱花,那是相当的惨。
老百姓们知道了,都拍手叫好,都说恶有恶报,他这是被老天爷给惩罚了,坏事做的太多了。
大家都在猜测,搬空知府家里的,到底是什么高人。”
顾梅朵问井堂:“那现在韩隐怎么样?有没有被那个知府连累到?”
井堂喝了一口茶,笑了笑,对顾梅朵说:
“这个你放心好了,韩隐他很好,只是那个知府就倒霉了,正好赶上他的上司来巡查,他居然穿着里衣去见上司。
他的上司大怒,当时就判了他一个衣冠不整,亵渎上司的罪名。
只是当时接任知府的人还没有来到,只好让他在那个位置上再呆那么几天。”
顾梅朵对井堂说:“井大哥,那你对这个知府了解多少?
听说他到任以后贪-污受贿,对附近各县的百姓横征暴敛,使百姓们苦不堪言。
而且还多加了好几成了税收,明明是一个风调雨顺的好年头儿,百姓们却因为多交税挨饿受冻。
还有就是因为这件事,韩隐为民请-命,才得罪了知府,被知府关起来的。”
井堂点点头:“这个我都知道了,上边儿估计也知道了,新的知府很快就到,原来的知府肯定会被治罪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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