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梅朵来到知府的家,一看这房子,就知道这家伙一定是个贪官。
房子又大又气派,修得极为奢华。
这时候夜深人静,人们都在睡梦中。
顾梅朵决定,把这座府邸搬空。给知府留下一座真空的宅子。
你不是能贪吗,我就能让你都吐出来。
顾梅朵从房子的一边开始搬起。
遇到了人,人少呢,就打晕。人多了,就一把迷-药撒过去。
然后,顾梅朵就把所有的东西,都收入空间。
这么说吧,除了给睡觉的人留了一身内衣,其余的,能拿得动的,顾梅朵什么也没留下,全收走。包括暗格中地窖里的东西。
收完了所有房间的东西,就开始收库房的东西。包括暗室中的东西。
当然,厨房也没放过。
顾梅朵看了看光溜溜的知府府邸,很满意。
最后,顾梅朵把只穿内衣的知府大人,绑在院子里一棵树上,怕他不能着凉,还好心地给他浇了一身水。
现在是秋天,虽然也有些冷,但不至于冻死人就是了。
做完这一切,收获满满的顾小姑娘很开心地走了。
来到大牢中,把韩隐扶出来。
为了混淆视听,顾梅朵还把牢中受刑比较重的人,放出了一半。至于他们跑不跑,顾梅朵就不管了。
她觉得,被这个贪官上刑的,估计里面有好人吧。放错了也顾不得了。为了救韩隐,豁出去了。
顾梅朵为了不留下线索,不敢雇车,她把韩隐扶上了马,坐在自己身后,骑马回到清平县。
顾梅朵骑马带着韩隐,来到清平县县衙后宅。顾梅朵下了马,把韩隐扶了下来。
顾梅朵看着韩隐晕得摇头晃脑的样子,不由得感到好笑。
“韩先生,你感觉怎么样?哪里不舒服吗?”
韩隐站在那里好半天,才顺过气来,对顾梅朵说:
“站了这一会儿,感觉好多了。你这马骑得也太快了,把我颠得难受死了。”
顾梅朵和韩隐说话,从来都是直来直去,“那你能怪谁呀,你自己平时不多走动走动,有时间就看书,身体都长锈啦。”
韩隐摇摇头,“我是读书人,又不准备做武将。”
顾梅朵不服气地说:“就算是不做武将,也应该有个好的身体。经常坐着看书,对身体并不好。
你看很多读书人都没有武将长寿。
有很多读书的秀才,科考的时候,考场都出不来,就病倒了。”
韩隐摇摇头,表示不赞同顾梅朵的说法,韩隐不想和顾梅朵再讨论这个问题,就走进后宅。
顾梅朵跟在后面。
两个人坐了下来,顾梅朵问韩隐:
“韩先生,你说说吧,到底是怎么回事呀?如果我不去救你,这个知府大人准备怎么对付你呀?”
说到这个,韩隐十分生气。
“这个知府好大喜功,想在他的辖区内多收缴一些粮食,讨上级喜欢。
可他这样却苦了老百姓了,本来粮食就不多,还要缴这么重的税,老百姓都没活路了。”
顾梅朵又问道:“知府这个缴税的命令刚刚下达吧?是不是下面还没有执行?”
韩隐说道:“这个命令刚刚下达到各个县衙,我接到命令之后就去求知府,希望能减轻税赋。
没想到言语之间多有冒犯,被他关了起来。”
顾梅朵说道:“你刚刚当官儿,不知道怎么和上级相处,人家清来县的知县就比你会办事。
人家既没有得罪知府,也没有把这个命令传达下去,只是拖着不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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