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梅朵愣住了,“井大哥又回京了。”
顾梅朵急忙又问:“那他还回来吗?那个福伯在不在?”
老头儿摇摇头:“不在,福伯也跟着井大人走了。”
顾梅朵感到很失望,还想问些什么。
老头儿表现得有些不耐烦,就想把门关上。
顾梅朵眼睛尖,从半开的门缝里,看到院子里有一个熟人。
于是,顾梅朵不管不顾地大叫了起来:
“东越,东越,我是顾梅朵,听到我说话了吗?。”
老头奇怪地看了顾梅朵一番,“你认识东越那小子呀?”
顾梅朵急忙点头:“认识认识,你开门让他出来,我和他说几句话。”
老头儿刚打开门,东越从里边儿跑了出来。
“小东家,果然是你呀?你怎么来啦?”
顾梅朵急忙走到东越身边:“我来找井大哥,门房爷爷说,井大哥回京了,福伯也跟着回京了。
那现在谁是县太爷呀?再说,你怎么在这里呀?”
东越被顾梅朵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有些发懵,这让他先回答哪个好呢?
“小东家,你还是先进来再说吧。”
顾梅朵一听,也好,自己在县衙门口,大呼小叫,确实不成体统。进去了,有话慢慢儿说。
于是顾梅朵拉着柏青瀚,领着韩稳,走进县衙。
东越在看到韩稳的时候,还多看了一眼。有些眼熟呀。
东越领着几个人,来到他住的地方。请几个人坐下,端上来三杯茶。
“小东家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顾梅朵回答东越:“我刚刚回来,我找井堂大哥有点事儿,他怎么还走了呢?”
顾梅朵又想到,井堂到这里做县令,本来就是有目的的,现在他们的事情结束了,他会回京也正常。
东越说道:“他有事回京城,估计不会再来了。小东家,你到底有什么事呀?”
顾梅朵一看,井堂不在,和东越说这些,估计也没用。
就问东越:“你怎么在这里呀?谁领你来的?”
东越感到有些奇怪:“家里人都知道我在这里啊,他们没告诉你吗?我是跟着韩先生来的呀。”
顾梅朵一听,激动了:“你是说韩隐韩先生吗?”
韩稳和柏青瀚一听,也都齐齐望着东越。
东越被三双眼睛齐齐盯着,感觉有些不自在。
“就是他呀,韩先生来这里当县令,我是跟着他来的呀。”
顾梅朵又是一愣,“等等,你说什么?韩先生来这里是来当县令的?你还是跟着他当书童来的?”
东越一个劲儿地点头:“对呀,对呀。”
顾梅朵看了看韩稳和柏青瀚,“你们别着急,等我慢慢儿问。
东越,你来说说韩先生怎么成了县令的呢?”
东越挠了挠头,“我也不太清楚呀,原来那个县太爷走了,听说是他推荐韩先生当县令的,韩先生就来了。
身边没人伺候,就带着我来了。”
顾梅朵一听明白了,井堂和韩隐是同窗,井堂回京之后,推荐了韩隐做县令,这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呀。
“东越呀,那现在韩先生在哪儿呢?”
“韩先生被人请去,说是解决什么问题,不用我伺候,就把我留在县衙里了。”
“那他什么时候能回来?”
东越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顾梅朵想了想又问东越:“东越呀,你知道韩先生今年多大了吗?”
东越说道:“这个我知道,我家先生今年二十八了。
前几天还有官媒来为韩先生说亲呢,提起了年龄,所以我知道的。”
顾梅朵看到韩稳热切的目光,从自己的小挎包当中拿出了很多好吃的,糖呀点心呀,给东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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