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星上一世做为老夫人,穿的衣裳都是以端庄稳重为主,她本身心态年轻想穿点有花色的旁人就会以异样的目光看着她,也因此歇了这个心思,后来事业发达了,所有的衣裳都由燕婶子搭理,尽管华丽金贵,但她的眼光就更别说了,都是祖母级别的人穿的。
她倒是不介意在承启和殷淮面前穿的这么漂亮,可承宽一直当她是娘啊,在承宽面前让她这么穿很别扭。
此时,屋门推开,殷淮大步走了进来,身高腿长,以往冷峻威肃的面庞此刻带着小意柔情:“阿满。”
“见过将军。”园春福了福。
看到殷淮,满星就想到昨晚他的疯狂和毫无节制,好几次逼的她细声求饶,他也就体贴了那么一会只顾自个酣畅淋漓,而当他那因长年握剑而粗粝的双手一一摸索过,呸呸呸,想什么呢,一想就是百万字,太浪费时间了。
“夫人,您好像流鼻血了。”园春见夫人鼻下有点儿红。
“啊?”满星一手摸上鼻子,果然:“没事儿,只是一丁点。”哎呀,怎么现在流鼻血了呢,她也没做什么呀,再者,昨晚那样都没事,现在想一想就这样了。
园春赶紧拿了帕子正要轻擦,被殷淮接过:“我来。”说着,轻轻托起了妻子的下颌细看着,关心的问:“怎么回事?好端端的怎么流鼻血了?”
想到上一世阿满动不动就晕倒,心里不安起来,只要阿满出点事,他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。
看着眼前这张五官分明冷峻英气的面庞,还有衣服底下那副极好的身段,俩人初接触时他的狂野,满星脸色顿时绯红一片。
察觉到鼻内一热,这下似乎流的更多了,满星赶紧拿过帕子低头捂住,闷闷的声音从帕子里传出来:“我没事。”
(注:流鼻血时,仰头止血、平躺止血、塞纸巾都不是正确的方法,一般保持正确的坐姿,用手按压鼻翼根部的方法来进行止血,还有别的方法大家可以去搜一下。当然了,严重时一定要就医。)
看到妻子这羞涩的模样,殷淮愣了下,随即有些明白为何妻子突然间流鼻血了,挥退了园春,上前一步从后面抱住了她,柔声道:“阿满,我就在你身边,你想做什么都可以,不用伤着自个身子。”
满星:“......”她怎么伤着自个身子了?
一声低笑,殷淮转过妻子,果然,见着阿满正瞪着他,他亲了亲她的额头,再次拥紧了他:“昨晚我一时没有控制住,可伤到你了?”他听过士兵说男女之事无比美妙,当时觉得以自己的定力和自制力又怎可能被这情事牵着走,但昨晚他失控了,哪怕事后,他紧紧抱着阿满,双手亦是流连于她。
“别说了。”他越说,她脑海里的画面感越强,再这样想下去,百万字都不止了呀,还有她的鼻血,貌似又多了。
待满星止好血时已经是一柱香的时间之后,殷淮说喜欢她这身红衣裳穿着是真好看,咳咳,女为悦已者容,那就穿着吧。
此时已经是正午,满星进正厅用膳时是被殷淮牵着手进去的,当见到厅内一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。
国公爷,老将军,承宽,承启,阿菁,景澄......
看着这些微妙的神情,想到自己这个时候才起床,满星脸皮再厚也红了脸,这种事情上,她脸皮实在没法如铜墙一般,理论知识阅尽千帆,但实践还是第一糟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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