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荒唐。那是瘟疫,不是儿戏。”卫承宽觉得这个老乡过于古怪。
满星拿出殷淮的令牌,对着三名暗卫道:“都不许拦我。”没再看承宽一眼,直接上了马车。
卫承宽见状,上前就要将人打晕,哪知道这手还没碰到她,这女子瞬间扣住了他的命脉,一个转身身影已在他身后,她的另一手扣在了他的脖子上,不紧不慢的声音传来:“这手中若是有剑的话,你的脖子已经搬家了。”
卫承宽一愣,这动作好熟悉。
马车一路朝着瘟疫区飞奔而去。
马车内,满星任承宽打量,她知道他心里对她有很多的疑惑,甚至是似曾相识,豫州之战结束后,她好几次在一家人面前洋洋得意的告诉他们,她是用什么动作在后面捡漏的,方才就是她常用的经典动作。
一柱香的时间后,俩人来到了瘟疫区,这儿所有的士兵和大夫都用布包着脸,不时的在焚烧着一些衣物,还能看到好些老百姓,还有老百姓被抬来,也有死在瘟疫下的士兵和老百姓被抬走焚烧。
士兵领着他们来到了相爷的营帐里。
卫承宽奇怪的看着这个老乡,不去找她的亲人怎么先来承启这儿了?
一进帐子,草药的味道与烟味扑鼻而来,满星差点被这味儿窒息。
当见到躺在床上,苍白着脸一动不动的人时,卫承宽和满星的心都一沉,如果不是他的呼吸颇为急促,剑眉时不时的轻蹙,真以为人已经不行了。
卫承宽着急的喊:“承启,大哥来了。别怕。”
满星无奈的看了老大一眼,大哥来了有用吗?还是怕的啊。又心疼的看着痛苦的老二,老二何时如此脆弱过?连个小病小痛也没有,用手探了探老二的额头,烫的吓人,赶紧打开包袱拿出里面的消炎药,一颗米粒大小的白色药丸,这些消炎药是消全身炎症的。
“去拿碗水来。”满星对着侍卫道。
很快侍卫将水拿来。
满星想撬开老二的嘴丢药,哪知道不管怎么用力,老二嘴巴就是闭的紧。
“你要干什么?这是什么东西?”卫承宽怒道。
“这药能治他的病,你别愣着,扶他起来,撬开他的嘴。”满星并不生气,仍旧温声道:“他都这模样了,我还能下毒害他不成?赶紧的。”
卫承宽狐疑的看着她,想到承启曾说过这女人可能是细作。
“卫承宽,你在胡想什么?我知道你二弟二股间有颗痣,也知道你九岁时尿床的事。”满星见大儿子眼中戒备甚至隐有杀意,气的喝道:“愣着做什么,扶他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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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结束了,么么哒~
卫承宽赶紧扶着二弟起来,让他把上半身的重量靠在自己身上,做完这个动作,便一脸懊恼,他在做什么?怎么老乡一生气他就很听话的这么做了,还有,这女人怎么会知道二弟和他......
“撬开承启的嘴巴。”满星怒道,这磨蹭的,时间就是生命。
卫承宽颇有几分不甘心,但见二弟脸色越发惨白,也是,就算这女人是个细作,这模样也害不了承启,说不定真能救二弟,用力将承启的嘴巴撬开。
许是卫承宽的手劲太用力,卫承启感觉到了疼痛,缓缓睁开了眼睛,看到满星时下意识的喊了声:“娘。”
“娘在,别怕。”满星摸了摸老二的额头安慰着他,将手中的药丸塞进了他嘴里,又赶紧拿过水让他喝下:“把药吞下去,很快就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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