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,卫承启上差去了,卫承佑则带着王家的人去作坊里还有各铺子转转,毕竟王家难得这般齐。
满星觉得脑袋沉的很,也不出去,回主屋打算睡个回笼觉。
这一觉,满星倒是睡的好,直到中午时才自然醒来,睡过之后精神很不错。
待承佑和王家人过来时,满星脸上的疲惫感已经消失。
上一年年货节的活动,老百姓那是争相买卖,今年有了上一年的经验,准备的更为充足,可以说几乎全越城的商铺都参与了进来。
加上反腐在前,如今锦上斋已经是第一商铺,因此所有规则都由锦上斋来定,没人敢说什么。
“只要没有大问题,其余的规则,你和各铺子的管事们照着民情而定。”满星对着燕伯道,她只是推出了这个活动,但规则的制定还是要因时制宜,照搬不见得适用:“去年不合适的规定就废了。”
“小人知道。”燕伯说着朝着帐房去,如今帐房里的帐房先生相比去年又多了几十名,特别是这个年关节,他们都要算到深夜,自然月银也会更多。
“去年我们没有机会参与,今年我们就跟着参与一下这个年货节长长眼界,来年在剡城也搞一搞。”王老爷在旁听着半响,转身对着儿子和儿媳妇说,去年的年货节可是震惊了整个大越,后来有好几个州县在节日里效仿,但奇怪的是有的铺子还亏了不少,说是算法不会。
“爹说的是。”王皓点点头,做生意就应该做成像锦上斋这样的。这几天他和妻子去看了卫家的作坊,比去年更大了,还有进去的帐房,大的离谱,帐房先生也多的离谱,大家都在打着算盘,极为壮观。
“咱们缺少了像燕伯这样得力的管事。”王老爷感叹,真是没想到亲家母手下仅仅是总管事就有二十多人,更别说下面的分管事了。
“要不是斐大哥出家了,燕伯也不会到我家里来。”卫承佑道。
斐大哥是谁?满星想了想,一丝印象也没有,正要问小儿子,听得方荷叫她:“娘,喜宴的菜单都弄妥了,您要看看吗?”
还没等满星说,卫承佑就拉着溪月跑向大嫂:“要看,要看。”
过年还有三天时,又下起了雪,这一场雪极大,傍晚时雪就没过了鞋子。
满星坐在走廊下,手拿着烫婆子看着菱儿,团团和婢女们玩着雪,一双小手冻的通红,也不怕冷,她刚来这个时代也想着玩雪,后来雪见多了,也就没那般新奇了。
不过看孩子们玩雪也是件让她高兴的事。
“阿奶,您和我们一起来玩吧。”菱儿朝着满星扫手。
满星一时手痒:“好啊。”起身要放下烫婆子时,又是一阵刺痛从脑海深处传来。
“老夫人?”一旁服侍的燕婶子见老夫人手中的烫婆子掉在地上,双手猛的捂住头,吓了一跳。
熟悉的拉扯感再次袭了上来,在满星痛的不行时,虚弱的声音传来:“把身体还给我,那是我的孩子,你凭什么让我的孩子们孝顺你?滚出去,滚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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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结束了,么么哒~晚安。
看着昏迷过去的老夫人,燕婶子大喊道:“来人,快去请大夫,老夫人昏倒了。”
以往每次,满星只能听到闻教授的声音,而这一次,她竟然看到了闻教授,一个随时要消失极为虚弱的身影,她穿着现代装,好似在哪里飘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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