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未来那些商家折扣的优惠方式跟燕伯说了下,满多少减多少,商家的那一套,懂的不懂的一股脑儿跟燕伯说了,让燕伯带着帐房的十几个帐房先生好好盘算一下。
这算法,满星有时会算糊涂,但不管怎么说必须是以盈利为主,让帐房们把脑子运起来,只要赚的多,过年的这个月月银翻倍。
当帐房先生们将里面这个算法给琢磨出来时,已经到了十二月中旬。
满星看着纸上写着的各种折扣,像指定产品两样以上满一两银子的减十几个铜板,可不管哪两样加起来根本不会满一两,因此老百姓会为得到这个优惠肯定会再加一样产品。
奸商啊。
“老夫人,您看看,可还有需要修改的?”燕伯一脸佩服的看着老夫人,是怎么让老夫人想出来的啊,明看着是亏了,事实上多买一样东西老百姓肯定也是乐意的,毕竟用得着。
“你看看能不能跟其它商家合作,咱们来个更大的,只要在合作的商家内买到五两银子就减一两。”满星想了想:“这其中怎么个盈利法,你让帐房们再动动脑子。”
“是。”燕伯已经摸出了其中的门道,如今可以说是顺手拈来,高兴的离开了。
满星寻思着自己得去趟教访司,台戏上关于年货折扣的广告可以开打了,还有得跟承佑说一下,联合供货商们一起,搞个全大越年前折扣。
想想也是个大工程啊。
“老夫人,下雪了。”燕婶子端了一盏炖燕窝进来,笑着说:“可大着呢,这是今年第一场大雪,您要不要去看看?”
“好,正好伸展一下筋骨。”满星从榻上下来,在婢女的服侍下披上一立领带着毛毛的大斗篷,颜色稳重优雅,但一针一线都是极为华贵的线料。
就像燕婶子说的那样,天空下起了鹅毛大雪。
“老夫人,这雪要是下个一天一夜,明天咱们就可以堆雪人了。”婢女园春在旁嬉笑着说。
燕婶子在旁笑骂道:“说话没个规矩,老夫人哪会跟你这样的小婢女堆雪人,说话都不经脑子。”
园春吐吐小舌:“奴婢说错了。”
正要答应出口的满星硬生生将一句‘好啊’憋回了嘴里。
正当大家在赏着雪时,拨琴音传来,只是一首简单的曲子,一会起,一会断,弹的人并不是很熟练。
“这琴声?”满星看着来处,是方荷的院子:“菱儿已经开始在学琴了吗?”
“是,大姑娘已经学了十来天了。女师傅会在早上过来教一个时辰。”燕婶子道。
满星还从没见过古人抚琴的模样,寻思着明天早上女师傅过来时去看看,古风的样子定然好看。
“老夫人,您要不要去看看大姑娘是怎么练琴的?”
“也好,走,去看看。”
卫府好些都是长青树,高的矮的都是,因此在冬雪之下并不见萧条,而进了方荷的院子,还能看到一些颇为珍贵、这会正绽放着的花儿,以及几株漂亮的腊梅。
婢女们见到老夫人,赶紧过来施礼。
琴声更为清亮。
满星没让她们通报,走进了偏厅。
厅内四角都放了暖炉,温暖如春,窗户半敞,能看到院子里那几株绽放的正好的腊梅,清香缭绕,也不知道是什么香,甚是好闻。
燕婶子解下了老夫人身上的大斗篷。
此时,琴声断了。
满星正好听见方荷的声音从内室里传来:“菱儿,咱们跟那些真正的达官显贵不一样,他们一出生就是贵人,我们和他们那是云泥之别,所以这琴棋书画你可一定要好好的学,只有学好了他们才会看得咱们,学不好就会被人看不起,知道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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