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妹夫说的对。”确实是个好时机,不仅这些年轻人要抓紧上升,她锦上斋的生意也得利用这个好机会好好推广一翻,如今她的产品在各个大州和大县都有了铺子,但并没有覆盖整个大越,好些州县极穷,去那些地方就算是就地取材成本也极大,因为没路啊,喃喃着:“想要富,先修路。”
没有便利的交通,生意根本无法发展,自然也赚不了更多的银子。
“大姐,你在想什么呢?”听到大姐在喃喃自语。
“我在想,是先展开外交呢,还是先修路。”外交是指与邻国的贸易,满星觉得这两者好像都是异想天开啊。
“啊?”蒙翠姝没听懂,修路跟大姐有什么关系?
“其实开了高速的话,还能收马路钱。”满星摸摸下颚,这异想天开一出来,就克制不住。
“马路钱?大姐,那是强盗才收的。”蒙翠姝惊呼道。
满星:“......”
“娘,姨母,你们在聊什么呢?”方荷抱着儿子进来时,正见娘和姨母大眼瞪着大眼,也不知道聊了什么。
“哟,我的孙外甥,快让姨婆抱抱。”蒙翠姝见到娃儿,伸手去抱。
小卫蕴这些日子常见到蒙翠姝也不陌生,还咧着没齿小嘴笑,格外逗人。
“团团呢?”满星没见到小孙女,问。
“她和菱儿一起在听女夫子讲故事。”方荷没想到一向好动的团团能安静的坐着听故事,真是难得。
蒙翠姝在旁说:“团团走的快,讲话实在是慢,到现在都不会叫爹,娘。”
“喊人迟早会喊,没什么好急的。”满星先前倒是有些担心,特意让大夫给团团看过,大夫说没什么问题。
“对了,承宽可有来信了?这都要过年了。”蒙翠姝问,这大外甥去剿匪也有些日子了,怎么一点音讯也没有。
说到丈夫,方荷一脸担心,不过没有坏消息就是好消息。
满星也觉得奇怪,大儿子这一去也有两个多月了,除了一开始来过信,之后什么消息也没有,蒙翠姝这么一问,她这心里也有些打鼓,也不知道匪患如何了,不过前些日子她才问过老二,老二说没什么问题,那应该是没事的。
十一月还没过几天,庆生和彩叶的婚期悄然而至。
彩叶和欧阳菁一直在秘密的训练着卫承启的死士,平常都是住在镖局。如今成亲在即,住所从镖局搬到了庆生为她在外添置的小宅里。
满星作为彩叶娘家的长辈来打理她的婚事,带了婢女和几个护卫过来将小宅上上下下都装点了下,非常喜气。
新屋内。
“彩叶,你明天就要成为新娘子了,今晚是我陪你的最后一晚了,以后你的晚上就是彭庆生那小子的。”欧阳菁一边包着喜糖一边说,时不时的来一颗喜糖入口。
彩叶脸色一红:“吃你的糖,别尽胡说。”
“干娘,你说我有胡说吗?”欧阳菁一脸痞的问满星。
“你只说对了一半,”满星也是一脸揶揄:“不仅晚上是庆生的,白天也是他的,不信的话你去问庆生是不是如此?”
“大娘。”彩叶哭笑不得的看着卫大娘。
“彩叶,这彭夫人又送了一套首饰来吗?这也太大方了。”欧阳菁看着铜镜前的一副头饰和新添的金镯:“这些东西得花不少的银子吧。”
满星目光落在这些纯金做的步摇和翡翠镯子上,这么些日子过去,那些绑匪一点行动也没有,难道真是她多想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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