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客栈虽小,但干净。
几人在楼上客房梳洗之后坐下吃饭,才坐下,就听得殷景澄喊欧阳菁过去,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。
“大呼小叫,成何体统。”欧阳菁话虽这么说,还是跑了过去。
王溪月和卫承佑好奇的很,也跟着过去看看。
满星的目光落在另一桌的彭庆生,承启,承宽身上,大儿子和他们在聊着什么,言语间已经没有以往的那丝自卑,不能说举止有多大气,但以往在人前微躬的身形已挺拔,军营的训练对他的改变很大。
承宽的进步,让满星这心里是满满的成就感,三兄弟虽是亲兄弟,但必须共同进步有相同的眼界才能保持良好的关系。
此时殷景澄和欧阳菁几人又走了回来。
“你们去看什么了?”满星问。
“是我和景澄小时候调皮,在角落的木桩上刻下了一些字,没想到都还在。”上回回边境,也是殷淮哥送的他们,那时景澄知道她要回边境,哭成了泪人儿,欧阳菁看着心烦,但心里却把这个看起来像个女孩子的小男孩视为了最好的朋友,因为没有人为她哭过,所以写下七年之后肯定会回来的保证书。
客栈的小菜不错,因此众人吃的都很好。
为了明天赶路,大家都早早的睡了。
也就在这时,一道黑影出现在了满星的客房边,用匕首弄破了窗户纸后往里看着,下一刻,他推门进去,走到床前,看着床上熟睡的人,举起币首就要刺下去。
然而,身体突然动不了。
黑衣人瞬间惊慌时,一声冷笑出现在了身后。
欧阳菁将人板了过来,扯下这人的蒙面巾,上下打量着他,见他嘴角肌肉在收缩,冷笑一声:“想服毒自尽?”下一刻,一手狠狠打向了他的下颚。
蒙面人倒地同时,嘴巴被打的张开,三颗牙齿从嘴里飞了出来,反应过来的痛楚正要叫出来,被点住了哑穴。
“连自杀都敢,这点疼就哭了?”欧阳菁见刺客眼角泪水划落,不屑的哼了声,一脚踩在了男子的肚子上。
男子恨恨的看着这个年纪不大的少年,呸,他怎么可能哭,只是没想到打在下颚上会这么痛。
“谁派你来的?说。”欧阳菁点开了男子的穴道,脚上的力道加重。
“我连自杀都敢,怎么可能告诉你这个?”男子恶狠狠的道:“你赶紧放了我,要不然......”
欧阳菁直接一脚将男子踢昏:“最烦你这种有骨气的。”
此时,殷淮和殷景澄走了进来,殷淮看都不看一眼刺客,目光落在睡得深沉的翠罗表姐身上:“阿菁,这一路上你干娘的安全就交给你了。”
“是。”欧阳菁当然乐意,在越城的日子都闷坏了,拍了拍殷景澄的肩膀:“不错嘛,我还以为国公府把你养废了。没想到也看出酒水里被下了药。”
殷景澄白了她一眼,小看他。
此时,殷淮走到了床边,疑惑的看着熟睡中的翠罗表姐一脸痛苦的模样:“做噩梦了吗?”对着欧阳菁和殷景澄吩咐:“你们俩人将黑衣人交给侍卫。”
“为什么不是让侍卫进来抬人走?”殷景澄奇道。
“你笨啊,这可是女子房。”欧阳菁道,随即望向殷淮,那殷淮哥在这里做什么?还和干娘走的这么近?
屋子里都被收拾干净了后,殷淮见翠罗表姐已经不再做恶梦了,这才离开。
这一晚,满星睡的极不安稳,她又梦到了原主重生之后那瞬间,原主心里除了愤怒就是绝望,她一直在床板上刻着东西,满星很想代入她的意识,却像是有道锁在锁着,除了感受到情绪,别的根本无从得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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