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,我一进来就闻到了香味。”殷景澄高兴的说。
看着儿子没心没肺的样子,殷霄只觉得头更疼了,他现在后悔从小把儿子送进宫里,尽管每隔几天就被父亲带去军营历练,但宫里宠他,父亲也宠他,养成的性子实在是不好管教。
精神小伙们时常来家里吃饭,满星就让木匠给做了一个大圆桌,能坐上十三四个人。今天人不多,但有女眷在,疏朗的坐开位置刚刚好。
殷香萱以前见男子时都是隔着帘子的,像这样极少,原本是想着回去,毕竟于礼不合,但心里又念着小弟,且父亲也没让她离开的意思,也就坐下了,左边坐了卫家大嫂,右边是大姑,也不能算出格吧。
饭桌上,为了不让殷香萱感到尴尬,大家并没有讲永宁公三公子的事,除了这事,聊别的也没顾忌,都是自己人。
饭后,彭庆生,瑞南,廖世杰先离开了。
“你怎么还不走?”殷景澄见武鼎还在:“你在的话,我被我爹揍多没面了。”
“那我走了。”武鼎本来还想多坐一会,这会只好起身,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来,走到殷香萱面前就塞在了她的手里,开心的说:“香萱姑娘,这东西很好吃的,你慢慢吃。”
香萱:“......”她压根来不及拒绝,人已经离开。
嗬,这小胖子,满星好笑地想,她这个忘年交以及知音都没收到过他的东西啊,这举动耐人寻味。
“他是?”看着离开的小胖子,殷霄转头问满星。
“他叫武鼎,是司农寺卿武大人的儿子。”满星道。
司农寺卿乃一品大员,殷霄望着女儿手中的东西若有所思。
“爹,阿姐,我今晚住在大姑家了。”见父亲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,殷景澄赶紧坐到了满星身边。
殷霄冷哼一声:“你好自为之吧,香萱,回家。”说着,起身离开。
殷香萱心里松了口气,弟弟住在大姑家就安全了,朝着满星施了一礼:“大姑,我先走了。”目光也未在承启身上多停留,跟在父亲的身边离开。
就这样走了?满星还以为会上演一场父子打架的场面,结果吃了一顿饭而已?
怎么感觉殷霄就是来做做样子的?
见父亲和姐姐走了,殷景澄抓住卫承启的袖子,委屈的说:“承启,你得帮我解决这件事,要不然我肯定得挨揍。”
“不帮。”卫承启甩开了他,朝书房走去,朝中的事还有得他忙呢。
“是不是好兄弟啊?咱们可是说过有难同当,有福同享的。”
“是你自己一个人说的。”
“那你也没反对吧。你赶紧说我该怎么办嘛?”
开了书房门的卫承启转身望着景澄,淡淡道:“不管你做什么,国公府和宁国公的仇都已经结下,所以,你是想过去被人打一顿息事宁人,还是趁此机会划清界线?”
殷景澄眨眨眼:“开什么玩笑,是他们理亏在先,我绝不可能让他们打回去。你说的对,这仇是结下了。”
“这也是你爹没揍你的原因。”揍与不揍都没什么用。
“那怎么趁此机会划清界线?”
“皇上想实施新政,归田于民,宁国公府圈的地最多,因此反对的也最激烈,国公府还没表态吧?”
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书房。
归田于民?满星想到早上皇帝所说的‘朕想学着始皇那样让更多的百姓去开垦土地,可朝廷官员都说,很难实施,朕真想知道那始皇是以什么办法办到的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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