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昆立即给搬了两张凳子出来,让顾小溪坐着给人诊脉。
顾小溪询问了一下她的情况,给妇人把了个脉,然后从空间药箱里拿了三粒止泻药给她。
“这个一会儿吃一粒,睡前还拉的话,再吃一粒。吃了三粒应该就好了。”
“谢谢!这药要多少钱?”
顾小溪摆摆手,“不用给钱。以后你们帮着多照顾着点桩子家父母就行。”
“谢……谢谢!只要能搭把手的地方,我肯定帮忙。”妇人认真地表了个态,立即回去吃药去了。
这时,顾小溪发现自己又涨了1点功德值。
这下子她猛然间想起来了,出了医院,她给人看病是能涨功德值的。
于是,她让李昆把桩子家的饭桌搬了出来,安安心心给村民们看病。
傍晚六点的时候,顾小溪已经收获了61点功德值。
潘家的晚饭是村长叫他媳妇和儿媳过来做的,因为他怕潘铁木做的饭口味不好。
顾小溪吃得不多,一吃好就又去给守在外面的村民看病去了。
一直忙到晚上十点半,看病的村民们这才散了。
顾小溪也和村长一起回了他家,借住了一晚。
……
第二天,顾小溪刚起来,就见陆建森到村长家来接她了。
陆建森也是懂礼的,提了一袋包子给村长,这才带着自家小姑娘离开。
“修路的事我已经向上面反应了,估计是能调拨到一笔款项用于修路的。”
“嗯。”顾小溪点点头,然后从交换商城买了两个热水瓶给陆建森拿着。
“桩子家连个热水壶都没有。”
陆建森轻揉了下她的脑袋,“桩子的津贴基本都寄回来给他父母买药看病了,就是他母亲现在盖的那床棉被,都是他上次以旧换新活动时,从你这儿换了寄回来的。”
“我们还能为桩子做点什么吗?”顾小溪问道。
“他父母的病能治好,桩子若是泉下有知,应该也会欣慰的。”
两人说着话,回到了桩子家。
潘父的腿今天已经好了很多,因为要给桩子入坟下葬,所以他也一早起来了,坐在轮椅上。
顾小溪去看了一眼桩子母亲,发现她人已经清醒了,但眼眶是红肿的,明显是哭过了。
就在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的时候,桩子母亲拉住了她的手。
“闺女,你就是桩子写信回来时说过的那个团长媳妇,他喊嫂子的那个女娃吧!”
顾小溪愣了一下,“桩子还跟你们说过我?”
桩子母亲点头,“我是不识字,但桩子弟弟是认字的。每次桩子写信回来,我都会让他念好几遍。去年下半年开始,他每封信都会提到他的陆副团和嫂子,说你们是好人,被子也是你们让他寄回家的,还有吃的……”
“桩子还说,他经常在你家蹭饭,吃了好多以前没吃过的好东西……”
桩子母亲说着说着,眼泪就又掉了下来。
“我前几天就做梦了,梦到桩子没了,我跟老头子说,他不信……”
顾小溪却整个人惊住了。
桩子母亲居然做过这样的梦?
这就是说的母子连心吗?
所以他们昨天看到她的时候,她的状态才这样差?
“桩子最是孝顺了,您保重好自己的身体。”
顾小溪不是太擅长安慰人,所以取了药过来,配了药水,再次给她输液。
陆建森也过来陪着坐了一会儿,然后便去忙桩子下葬的事去了。
为了不让桩子母亲过度伤心,顾小溪在房间里点了一枝安神香,平稳她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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