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画玫一脸尴尬,笑笑说:“我的错,我的错。”
她放下杯子,等凌封带着酒进来,黑着脸斥责说:“怎么这么慢,你拉磨去了?!”
凌封有点懵逼的坐下来。
柴画玫一瞪眼:“还傻愣着干嘛?倒酒啊。”
凌封就倒酒。
乔猛和骡子俩人对视一眼:这哥够肉的啊。
“来,小郭,我敬你一杯,祝你前途似锦!哈!”
酒全满了,柴画玫再次举杯。
这次郭阳没说什么,只不过就是抿了一小口,等柴画玫喝完,斜眼瞄了她的杯子一眼,阴阳说:“老柴,你酒量不是挺大的么,怎么就喝这么一点啊,不给我面子嘛?”
“啊?瞧你说的,哪儿能呢?我再喝一口哈。”
柴画玫没辙,只得一咬牙干了半杯,辣得她一直往回“哈”气,随后看了眼郭阳满满的杯子,讪讪说:“小郭,你这喝得有点少啊。”
“我酒量不行,老凌知道。”
“啊?”
凌封懵逼。
郭阳紧跟着说:“封哥,要不你帮我喝一口?别让老柴笑你兄弟我啊。”
“这……行啊。”
凌封不好驳郭阳的面子,只得喝了一大口,不比柴画玫的少,这酒到底是二十年佳酿,冲得他有点上头。
柴画玫悄悄白了凌封一眼,旋即笑眯眯说:“小郭,你跟凌封都是兄弟,我有个不成熟的建议啊,不如就让他过去……”
话到这,郭阳强势打断说:“你都说不成熟了,那就别建议了,来,我给你介绍一下我这两位兄弟。”
被强行转移话题,柴画玫脸色不大好看,但还是强笑着应了一声好。
“乔猛,骡子,你应该都见过。”
“是啊,都是咱们镇里的,都认识。”
柴画玫顺势笑道,要说认识吧,也没错,但她一时间根本对不上号。
郭阳见她光笑没动作,就故意黑着脸说:“你几个意思啊,给你介绍我兄弟,你不提一杯啊?”
“啊?提提,必须提一杯。二位兄弟,以后大家就都熟悉了,有什么事儿,尽管找姐啊。”
平时见了面都不带看一眼的,此时却大献殷勤,张罗罗不在意这个,但乔猛看不惯,皮笑肉不笑说:“我可不敢啊,您可是镇里的大领导,我就是一普通村民,算个屁啊。”
柴画玫笑笑说:“大兄弟这话就见外了,来来,我敬你们二位。”
乔猛二人也学郭阳那样抿了一口,放下杯子,乔猛看了眼柴画玫的杯,不阴不阳说:“我就说您是大领导看不起我这个村民吧,跟我阳哥就一大口,到了我俩这,就这啊?”
柴画玫面红耳赤,心里骂街表面不敢吭声,讪讪说:“我干了,我干了。”
一口闷了。
接下来基本都是这种操作,就是各种噎人的话,让柴画玫下不来台,只能大口大口的喝酒。
凌封也不是傻子,自然那看得出郭阳是故意的,想来他爽快答应过来喝酒,就是为了这个吧。
眼看柴画玫喝得眼神都有点发直了,凌封于心不忍,举杯说:“柴主任喝得不少了,阳,我陪你喝吧。”
“我怕你给我灌多了,再惦记我点什么东西。”
郭阳怪里怪气的笑着揶揄,说得凌封老脸通红,他才知道原来人郭阳早就知道那晚他什么目的了。
但郭阳还是举起了杯子,甚至主动跟他碰了一下,说:“凌封,你是老实人,老实人就不要办不老实的事儿,下不为例。”
“好,我记下了,我干了。”
凌封惭愧不已,一口闷了一杯,他这边喝着,柴画玫负责桌子摇摇晃晃起身要去卫生间,还没走出门就差点跌倒,张罗罗眼疾手快,赶忙过去扶住。
郭阳却说:“猛子,你扶玫姐去一下。”
一个眼神,耐人寻味。
乔猛心领神会,过去把人从张罗罗手里接过来,柴画玫还不乐意,含糊不清说:“你起、起开,不用你扶,我我,我没喝多!”
“行行行,你自己走。”
乔猛松手,偷偷推了一把,噗通一声,柴画玫狗啃泥摔在外边,走廊路过的人纷纷侧目。
“你看,就说你不行吧,还是我扶你吧。”
乔猛坏笑,过去把人扶起来,柴画玫嘴里含糊不清的碎碎念什么,他也不管。
到了卫生间门口,乔猛敲了敲门,问有没有人,没人说话,很自然就扶她进去了。
“这,这是女卫生间,你进来、进来干啥啊。”
“我不扶你,你不得又摔啊?”乔猛坏笑说。
“那、那也不行,你在外边等……嗝儿……等我。”
“你快拉倒吧,阳哥特意交代我好好照顾你,我不得照顾到位啊?”
柴画玫并不清醒的心里一动,笑笑说:“郭阳真特意嘱咐你了?”
“嗯,那必须的。”
“他还说啥了?”
“你想知道啊?”乔猛眼里冒光。
“废话,你赶紧说,郭阳为啥特意交代你要照顾好我,他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?哼哼,我就知道,你们男人没有一个不馋我的。”
柴画玫得意洋洋。
乔猛憋着笑说:“是啊,阳哥私底下老是跟我提你,说你是镇里最有味道的女人。”
“真的?哼,这个郭阳,他馋我,还老欺负我干啥?真的是!你就在这等我吧,我、我尿尿。”
柴画玫拉开隔间的门进去,转身要关门,不料乔猛也跟着进来了。
“你进来干啥啊?”
“不是说了吗,要照顾到位,你撒.尿,我得伺候着你啊。”
柴画玫瞪大了眼睛,没好气说:“你、你个瘪三,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啥?想艹是我吧,没门儿!”
看来真是喝多了。
露骨的话刺激得乔猛血脉贲张,咧着嘴说:“那我阳哥呢,能艹你不?”
“他?哼哼,那得看老娘我的心情。好了,别废话了,你你赶紧出去。”
柴画玫伸手推,乔猛的块头,根本推不动。
“呵呵,郭阳有什么了不起的,我给他面子,叫他一声阳哥,我要不给他面子,他算个毛啊。”
乔猛回头看了眼外边,确定没人之后,嗤之以鼻的冷笑说。
柴画玫愣了一下,酒红的脸上写满了鄙夷,说:“人郭阳现在可是副镇长,你凭啥这么说,你拿啥跟人家郭阳比啊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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