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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7章 说我要死了是吧?


待着他身边久了,比谁都要清楚他什么时候是真的生气了,什么时候只是无聊的打趣。

例如现下,他表面的云淡风轻,眉眼间却凝结着一层厚厚的冰霜,以及扣住她致命点的手,只要他随意紧一紧,就可以亲眼目睹她的窒息而亡。

她喉咙发紧,鼻尖酸涩,怎么说也陪伴了几个月的时间,不说相亲相爱,至少也走不到致人死地的地步。

连续半个多月的友好相处,让她忘了他骨子里的冷血,以为和往常一样撒撒娇便可以揭过去,平安无事。

“我知道了殿下的秘密,所以要灭我的口吗?”说出口的嗓音沙哑,又比她想象中的要冷静许多。

曾经脑中模拟过无数次被他花式弄死的的画面,现在成真了,反倒没有想象中的恐惧。

只是有些可惜了,叶舒月她们还没死呢,还没看见叶致远造反被处死呢,自己就要先一步比她们去了。

“既然知道可能会死,为什么又要大胆子闯进来?”凌渊眼底抑制不住的涌现出纠结挣扎,手上的力度迟迟没有压下去。

她不是向来惜命吗?为什么现在又不想活的样子了?

叶舒晚由着他掐,不受他的影响,沉默回眸,“因为,我想知道殿下的所有。”没了嬉笑,没了大大咧咧,剩下的只有坚决,她是认真的,不是为了保命的胡编乱造。

“我知道殿下曾经经历过不幸,现在我有机会接触到这场时隔多年的不幸,我想走进去。”亲身感悟。

他对自己算不上好,讽刺的是却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。

所以,走进他曾经的机会摆在眼前,她要了解透彻,有些东西掩藏遮挡久了,不会消失,会糜烂发臭,想要彻底去除,就要从根剜去,刨根除冠,片甲不留。

其实,她早就知道这处,只是那时凌渊对自己的态度特别喜怒不定,那时她若敢进来,是真的会当场暴毙而死。

况且,当时的她也懒得去探索,混日子,找时机解决自己的事才是对的。

最近凌渊对她越发好了,仔细想想靠着他的权势免了凰星活死人的活法,能够招摇在外,帮她带回了小蝶,还要解决祝德明,种种行为她不是冷石心肠,也会感动。

昨晚他虽然罚自己顶杯罚站,但到底也没拿她怎样,那时突然生出了想要替他解开心结的想法,衬他沐浴更衣时候偷了令牌。

她淡然的阐述,揭开了他藏匿已久的伤疤,幽深的眸颤了又颤,脑海中控制不能的场景一茬一茬的往出钻。

头痛欲裂,思维混沌。

可怖的血丝蒙入他的眼睛,手背青筋暴起,倏地收紧,“不幸?孤能有什么不幸?睥睨万人之上,过着想弄死谁就弄死谁的生活?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帮孤?”

“日子好过了几天,就忘了自己的身份,不过是孤一时发善心留下的玩物,自不量力。”说话间,眸中溢出一抹厌恶。

他浓浓的讥讽,不避讳侮辱的字眼,一下又一下不带停歇的砸进叶舒晚的耳朵,砸的她晕头转向,想要趴到一边作呕。

她以为自己多半是完了,凌渊那么生气,不会放过自己的。

不曾想,放在脖子上的手倏然松了下去,就见他收回手,说了句,“给孤滚回去,别再让孤看见你。”

之后,他甩袖走了,没再看她一眼。

叶舒晚傻愣愣地站在原地,浑身发软无力,迟钝的反应过后,忧伤的感觉笼罩她的整颗心。

他不杀她了,还说不想看见她了。

这是好事啊,不是她梦寐以求的吗?为什么要伤心。

身子顺着破旧的门滑了下去,跌坐冰凉落满灰尘的地板,眼前是那块沾灰的令牌。

“不想见就不想见,我还稀罕吗!”她低吼一声,一把抄起地上的令牌,就要扔出去。

胳膊抡到半空,又默默收了回去。

“算了,留着说不定有用。”她自言自语念叨了句,骂骂咧咧地塞回袖子。

眼前一阵阵回现凌渊方才对自己冰冷无情的神情,还有那止不住的杀意,以及最后说不想再看见她。

她坐了好一会儿,心脏像被人打了两拳,难受的血液不畅,埋下头低声抽泣。

眼泪流的差不多了,耳边响起一道说不上恭敬的女音,“叶小姐,你该回去了。”

抬头,就看见一个面生的女子,衣着是太子府普通婢女的装扮,说话的语气却是一点儿都不像。

她没心情掰扯些有的没的,站起身拍拍屁股跨过门槛就要走。

“慢着,叶小姐。”身后传来声音,让叶舒晚直皱眉。

女人绕过门,来到她眼前,眉眼间透着压不住的得意,“殿下让我来跟你传句话,以后没有他的命令不得迈出太子府半步,否则后果您承受不起。”说到最后,语气中的摆谱狐假虎威迎面撞上她的脸。

叶舒晚刚哭过,整个人都恹恹,没心力计较,“知道了。”应了句。

她没有脾气的回应,让那婢女脖子扬了扬,抢她一步走了。

哼,她还以为什么呢,以前再受宠又如何,现在还不是被殿下厌弃,要不了多久命也会丢了。

回想起方才殿下叫住她,交代她话的样子,她就情不自已激动地想要跳起来,她摸了摸脸,她的模样也不赖,下一个殿下宠爱的人一定是她!两只吊梢眼燃起势不可挡的斗志。

叶舒晚走着回了院子,情绪低落,倒床扯过被子就要睡。

“小姐。”小蝶一脸忧虑的走了进来,低声唤道。

“嗯?”拉下被子,露出半张脸。

“府内的人都说……”她欲言又止,有话难说的表情。

看她的样子,叶舒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“说我快死了是吧?”

那处虽然冷僻,但四周守着的暗卫可不少,凌渊大发脾气的事情又不是私下发生的,自然而然的就传扬出去了。

按照常理,凌渊发脾气就要有人遭殃,既然是冲她发的,而且还是偷窃太子令牌,没把她直接说死都是让她意外了。

小碟急得眉头皱的跟树皮似的,恨不得脸怼她眼前,“小姐,到底怎么回事儿啊?您真的偷了殿下的令牌?”

“嗯,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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