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九见是乔汐来了，忙起身迎接，“乔医生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乔汐把锦盒交给他，“龙氏集团的龙副总让我带来的，他说知道你喜欢凌鹤大师的3D画作，特意到藏家那儿搜来了一幅。”
“是吗？”秦九是知道乔汐身份的，“我确实喜欢凌大师的画作，已经收集了好几幅画了，之前还给慈善晚会捐赠过一幅，我记得是你拍走了。”
“嗯，”乔汐打开锦盒，“这是一幅白菜图，你看看。”
秦九打开画作，却见白菜上面涂了不少黑色的线条，“这是怎么回事？龙雨辰竟拿这样的画作来送我？”
乔汐也有些纳闷，“韩经理把画给我的时候还打开看过，确实是一幅完好的画，怎么会变成这样了？”
“你好好想想，在途中有没人碰过这幅画？”秦九解释了下，“你别误会，我并没有指责你的意思，我是在想，如果有人故意破坏这幅画，那就明显是针对你的。”
乔汐仔细回想了一下，“我刚到停车场的时候接到了韩经理的电话，走开了会儿，也许，是在那个时候被人动了手脚！”
秦九，“这就对了，得赶紧去查一下停车场的监控。”
乔汐给龙君烨打了个电话，说明情况，龙君烨即刻让高寒去查监控。
秦九拿起这幅画细看，“可惜了，这么好的一幅画被弄成这样。”
乔汐凑过去看了会儿，又拿到手中仔细看了看，“这幅画是赝品，不是我三师兄的作品。”
“什么？”秦九把画放在桌子上拿过放大镜仔细看，“你说得对，这幅画确实是赝品，如果不仔细看，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了，但假的就是假的，也就是说，龙雨辰很有可能被人骗了？”
乔汐也不确定，上次龙雨辰就在黑市上买到过假的百花玉蟾丸，这幅画估计也是他急于求成，为了讨好秦九买到了赝品，“画不是龙雨辰亲自交到我手中的，所以不能确定。”
秦九觉得有道理，“先看看停车场的监控再说，我有点好奇，这么贵重的名画为什么让你来送？你在龙氏只是一个普通的职员而已，难道说，就是为了陷害你？”
“我平时经常给客户送礼物，不过这幅画确实不该……”乔汐觉得有道理，“难道说，龙雨辰是故意让我来送，然后又找人破坏？不应该啊，他是要讨好你的。”
龙雨辰还在办公室坐着，他确实是为了讨好秦九才花大价钱买了这幅画，又担心目的性太明显会让秦九为难，他特意把画给了韩璐，而没有亲自交给秦九，这就是考虑太多的后果，原本不会出这么多问题的。
龙雨辰有些忐忑不安的，把韩璐叫了过去，“画送过去了？”
韩璐，“嗯，我让乔汐送去的，应该已经到秦爷那儿了。”
“你让乔汐去送？”龙雨辰脑袋嗡的一声，“你怎么能让乔汐去送？”
突然想起韩璐并不知道乔汐跟龙君烨的关系。
韩璐不解，“给客户的很多东西都是她去送的，她虽然没什么能力，但送点东西还可以的，怎么了？”
龙雨辰在办公室来回踱步，“你给她打个电话，看送到了没有。”
韩璐拨通了乔汐的号码，询问情况。
乔汐如实回答，“我已经到秦爷这儿了，但画出了点问题，”
“什么？”韩璐面露惊恐看着龙雨辰，“出什么问题了？”
龙雨辰把手机抢了过去，“我是龙雨辰，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乔汐如实汇报，自己在停车场走开了会儿，已经让高寒去调监控。
龙雨辰气得不轻，“乔汐，你也太不负责任了，这么贵重的画放在车上，你竟然敢走开！”
这下好了，本想讨好秦九，却弄巧成拙，搞不好还会被秦九嫌弃。
乔汐，“你先别着急，等调出监控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”
韩璐对着手机喊，“乔汐，我把画给你的时候可是好好的，大家都看过，怎么到了你手中就有问题了？到底出了什么问题？”
乔汐，“被人用签字笔在上面涂了一大片，画已经被破坏。”
龙雨辰怒道，“也就是说，画被破坏了，连修复都不可能了？乔汐，你可知道那幅画有多贵？你可知道为了这幅画我费了多少心思才从一个行家手中买来的，这件事我看你要怎么收场！”
乔汐，“你先别激动，你给我这幅画是赝品，秦爷也检查过了，不是凌鹤大师的亲笔画。”
赝品？
韩璐脸上划过一缕明显的异样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龙雨辰一脸懵，之前买的药丸是假的，不可能这画也是假的，“乔汐，你想逃避责任也不需要用这么拙劣的手段吧？如果你交给秦爷的画是假的，也只能说明是被你给调包了！”
乔汐也来了火，“我这么短的时间内到哪去找一副赝品来给你调包？龙雨辰，你说话能不能带点逻辑？”
“我买的画有发票，有鉴定证书，上次的药丸也许是高仿的，但这次的画不可能是假的！”龙雨辰说的振振有词，“秦爷呢？他怎么样？有没生气？”
乔汐，“秦爷是什么人，这点事值得他动肝火吗？但如果弄一幅赝品来糊弄人家，这事就不是这么说了。”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，你一心为龙君烨着想，肯定是一开始就想破坏我跟秦爷的关系，我告诉你，这件事你要是处理不好，别怪我不客气！”
龙雨辰已经在李部长那儿因为假药丸的事办砸过一次，这回不能又败在乔汐手中吧？
听他的语气，他应该是不知道这幅画是赝品。
乔汐缓了缓气，“要不是你买的时候人家给你的就是赝品，要么，就是中途出了什么差错，被人给调换了，你好好想想这幅画除了你自己还给过谁？”
龙雨辰看向韩璐，这幅画只经过了韩璐的手。
韩璐吓得面色发白，“龙副总，你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，我也不敢换掉你的画啊，我很清楚这幅画的重要性，我不可能这么做的，再说了，这么名贵的画，我又到哪去弄一幅赝品来？”
相对于韩璐，龙雨辰更怀疑乔汐，只有乔汐才有这样的动机，“乔汐，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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