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忆柳拿起咖啡杯,喝了一口咖啡,蹙眉说道:“赵书记,我要求不高,如果实在没有位置,纪委副书记也可以。只要赵书记不反对,其他的事情我可以自己运作。”
赵潜龙收起笑容,脸色凝重地说道:“宁总,你这次过来的目的,就是为了抄景元凯的后路?真不知道,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,为什么一定要瞄着他下手?”
宁忆柳喝了一口咖啡,把脸转到旁边,看着窗台上的一盆兰草,语气冰冷地说道:“赵书记,我这个人记仇,他拦了风华的路,险些把风华送进监狱,折腾得我们担惊受怕,半年都没过上好日子,我总要以牙还牙,让他尝尝相同的滋味才好。”
“风华?”赵潜龙脑海里闪过一个模糊的身影,想了想,笑道:“是钱副市长?记得我以前来福广考察时见过一次,但是没说上几句话,他是您的爱人?”
宁忆柳点点头,忿忿道:“现在调到汉平市去了,被景元凯这么一搞,起码要耽误三五年的时间,搞不好,以后再难翻身了。”
赵潜龙微笑着安慰道:“别如此悲观,一时的挫折没什么,以后会好起来。”
宁忆柳点点头,殷切地望着赵潜龙,轻声问道:“怎么样,赵书记,刚才的提议您同意吗?”
赵潜龙敛起笑容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宁总,谢谢你的坦诚,你来与不来,都是你个人的事情,我不想干涉,但需要强调的是在广平市,我不允许任何人由着性子胡来,你可听好了是任何人!”
宁忆柳一听火了,生气地说道:“赵书记,你这是摆明了……把衣服还给我,马上脱!”
宁忆柳知道赵潜龙所暗含的意思,心里真的生气了,大声嚷嚷起来,周围的人听了,纷纷转头望向这里,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。
在咖啡厅里情侣吵架是常见的事情,但是要求对方当场脱衣服是第一次见到。
“嘘,冷静点!”赵潜龙哭笑不得,摇了摇头,说道:“宁总,你这样的个性,可做不好秘书长的工作,还要再打磨几年才成。”
宁忆柳也觉得有些失态,就转过头,看着窗外,过了一会儿,平复好心情,冷哼道:“如果是你最亲近的人被人三更半夜带走,一关就是几个月,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进行打击,要能忍住才怪,我涵养已经算好了!”
赵潜龙疑惑地问道:“宁总,这些事情,应该由潘部长出面处理才好,你不该参与。”
宁忆柳犹豫了一下,但还是解释道:“潘部长有他的难处,他肩上担子很重,承载压力更大。他要考虑大局,不会为风华的事情出头。”
赵潜龙眯起眼睛,想了想,说道:“宁总,景元凯既然能做出这样的举动,想必还是有几分把握。”
“我认为极有可能是在省委柳书记默许下进行,既然你父亲和潘部长都不主张还击,你还是应该听从大家的劝告才好,政治非同儿戏,不能由着性子来。”
“我没有胡来,事实上这是一笔交易,双赢的交易!”宁忆柳伸出白嫩的手指,指了指对面的赵潜龙,又指了指自己,轻声说道:“开始于我们两个人,如果运作的好,也可能演变成钱家和曾家之间的交易。”
“怎么说?”赵潜龙侧过身,饶有兴致地望着她,不动声色地问道。直觉告诉他,这个女人并不简单,起码不像表面这样单纯。
宁忆柳拿起咖啡杯,又喝了一口咖啡,轻声说道:“福广的棋盘本来处于胶着状态,互相牵制,谁都不敢轻易动作,免得被群起而攻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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