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潜龙问道:“你想说什么?”
邱修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说道:“赵书记,我想说但又不敢说,因为全是小道消息,都是捕风捉影的事。”
赵潜龙挥了挥手,说道:“小道消息也是信息来源的一部分,你不妨说来听听。”
邱修明想了想,说道:“赵书记,尽管我说的是小道消息,不过,有的早已经被证明是事实,只是从来没有人公开谈论过,都是大家私下谈论,所以才叫小道消息。”
“嗯,说说听听。”赵潜龙催促道。
邱修明接着说道:“屠书记有个特殊嗜好,那就是洗脚做足疗。他如果隔一天不洗脚足疗的话,就跟酒鬼一天不喝酒一样,浑身难受。”
“所以他隔三差五就去洗脚做足疗,渐渐认识了足浴中心的一位洗脚妹……”
“屠晓博隔三差五去足疗?他有多大的经济实力?”赵潜龙疑惑地问道。
邱修明笑道:“赵书记,如果是别人,肯定认为是别人买单请客,但屠书记不是,他弟弟就开着足疗店,他去做足疗不花钱。”
“当然,也有可能一些乡镇或县级部门干部想巴结屠书记,投其所好,把钱打到足浴店里,让他消费,这只是猜测。”
赵潜龙点了点头,笑道:“明白了,你接着说。”
邱修明继续说道:“这位洗脚妹是外地人,具体是哪里人不知道。屠书记每次都会指名让她服务。当然,她挣得钱也是同行中最多的。”
“一来二去,洗脚妹就不再为其它客人做足疗,她还成为了足疗店的管理者。再后来,她就跟屠书记好上了,我听说……”
邱修明说到这里又不说了。
赵潜龙不耐烦地问道:“你还听说了什么?”
邱修明轻声说道:“我听说洗脚妹给屠书记生了一个儿子。”
赵潜龙惊讶道:“啊?屠书记单身吗?”
邱修明回应道:“赵书记,如果屠书记单身就没事了。只是他早就结婚。她老婆知道后,带着娘家人把足疗店给砸了。”
“砸店的那天,屠书记的弟弟还报了警。听说屠书记弟弟的店铺被砸了,县公安局和辖地派出所出动了很多公安干警,把足疗店包围了好几圈,闹事的人一个都跑不掉。”
“只是听说带头砸店的人是屠书记的老婆,谁都不敢向前。我听说后来砸店的人从公安干警面前公然离开。”
“龚书记把屠书记叫来谈话,让他处理好家庭矛盾,不要玩火。不知道屠书记听了龚书记的话,还是听了老婆的话,屠书记便不太去足疗店。”
“那段时间,屠书记几乎天天回家,人也长了肉。那个洗脚妹一个人带着孩子,日子肯定难过,于是三天两头来找他闹腾。”
“洗脚妹闹腾一次,屠书记就回她那里住几天。老婆闹腾一次,屠书记就回老婆家呆几天。赵书记,您想想,屠书记哪有心事工作?”
“赵书记,前段时间,洗脚妹又来县委闹腾。那天正好在开常委会,不知她怎么得到的消息,直接推门进入会议室,指着屠书记大骂,说他是流氓、是骗子,说好跟老婆离婚,到现在都没离。”
“我和汪阳文连忙把她拉到另一个办公室里,那个洗脚妹一直在哭……后来屠书记出来把她领走了。”
“屠书记这几天魂不守舍,工作不上心,很可能就是他的家庭又不安宁了。”
赵潜龙轻轻叹了一口气,心里在替屠晓博惋惜,真是一着不慎、步步麻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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