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容山推在门上的手掌抖了抖,最终,他手背上的青筋暴起,一股莫大的羞辱席卷全身。
他三两步过去沈微慈的面前,一把拽着她的胳膊往里面床榻上走。
他将她用力推在床榻上,声音是咬牙切齿的阴冷:“沈微慈,你宁愿被所有男人糟蹋也不跟我,是不是你本就是个荡妇。”
“你这具身体是不是兴奋起来了?”
“与其先把你丢给外头的人弄脏,我定然是要最先享用的。”
“到时候再将你如破布一样扔出去,光着身子让所有男人看。"
李容山脸上带着一丝失去理智的神情,紧紧捏在沈微慈手臂上的手指,几乎要将她的的手臂掐断。
沈微慈无神的看着李容山的眼睛,泪光从眼角滑落到散乱的乌发间。
伤心绝望淹没了她,她唯一想要做的是报仇。
从刚才开始,报仇两个字已经贯穿了她的整个身体。
让她在濒临崩溃的绝望中找到最后一丝再活下去的理由。
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害死她丈夫的凶手一直这样得意。
尽管她已经心绞痛的连一句话都几乎不能开口。
她眨了眨泪眼,泪眼朦胧,看着李容山暴怒的眼睛。
她忽然朝着李容山笑了一声:“我不答应你,你恼羞成怒了?”
“李容山,你喜欢我,这就是你喜欢我的方式么?”
“羞辱我,凌辱我。”
“是吗。”
李容山一愣,随即咬牙切齿的掐着她的脖子,眼里的疯狂愈来愈盛:“你还要我怎么做?”
"你还要我怎么做?!"
李容山怒吼的声音穿透墙壁,清晰的传入到外面。
守在外面的赵岩脸色微微一变,连忙将守在门口的侍卫叫了出去。
要是将李容山在军营里私藏宋璋妻子,并企图霸占的消息传出去,对李容山的处境简直是坏到了极点。
哪一个女人都可以,唯独宋璋的女人不行。
宋家和金国的仇太大,宋璋的女人,只能被凌辱。
只是金人野蛮,没哪个女人能受得住的。
李容山从将沈微慈带回来开始,一直隐瞒着沈微慈的身份开始,他其实就知道不对了。
他看着天边渐渐泛起了白边,广陵正在攻城,大人不在,却在这里和宋夫人想着私情,他都有点看不下去。
沈微慈静静听着李容山怒吼质问的声音。
她从巨大的哀恸中冷静下来,看着面前这个毁了她全部的男人。
她所有的痛苦不幸都是他带来的。
她伸手推在李容山的胸膛上,两人的身上都是血,李容山也一样。
银色的盔甲在手掌中异常的凉,她轻轻颤了颤,忍着几乎快要失控的眼泪,将手指从李容山的领口往他银色盔甲里面伸。
李容山微微一愣,接着一脸冷色的一把抓住沈微慈的手腕,血红的眸子紧紧看着着她:“你不是已经做出选择了么,你现在又用你的老把戏了?”
说着李荣山冷笑着推开沈微慈,当着她的面将腰上的佩剑解接下来扔到一边。
又将匕首拿出来,扔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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