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好,好。
就当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!是他游思妄想!
可那又如何。
他偏要做那恩将仇报、抢夺他妻的恶人又如何?
总归她本就该是嫁给他的、不是吗?
回想她面对谢韫时的俏皮娇态,谢容一边嫉妒的眼红,边暗暗轻出了口浊气,几欲崩裂失控的理智勉强得以缓和,压下了心底那股恨不得将之锁链一捆困在身边的冲动。
她似乎更吃软的。
他应当学着谢韫,温柔些,她不就吃谢韫软语温言、含情脉脉那一套?
他也可以。
“方才是我一时克制不住情绪失了态,若吓到了嫂嫂,我在这向嫂嫂请罪。”
谢容揣度着若是谢韫会如何施展,于是放缓了语气,近乎温柔道:“不论如何,嫂嫂为我挡下那一箭之时,我便已控制不住地为之动情,天山中的几日相处,更是被嫂嫂一颦一笑而牵动着心绪,甚至有种本就该如此的熟悉感。”
锦宁这会是又惊又怕又怒整个人乱七八糟的,听得谢容这么说,不由诧异地瞅他一眼。
这些话可不像他的调调……
还有最后那句‘熟悉感’,他,他不会是要想起来吧?!
谢容目光紧盯她的眉眼:“方才我们由红线相牵,穿行在灯火通明的街市,烟火照着半空,那一刻,我脑中闪过些画面。画面虽不清晰,可不难猜,嫂嫂与我相爱时,必然也是手牵手在这样热闹繁华的夜里走过的。”
锦宁闻之心头狠狠一跳!
她艰涩地动了动唇,刚要说什么,远处隐约传来了别的声音。
“少夫人!”
“少夫人,您在这吗?”
好像是……左安!
他找来了。不知道谢韫是否也在?
锦宁一时有些慌乱无措。
眼前还有个谢容没解决,若让谢韫看到,若他在他面前瞎j乱说……
造孽啊!
压力好大,她想回家!
谢容撇了巷子口一眼:“即便失了忆,我还是再次对嫂嫂情根深种,嫂嫂呢?难道真就对我无半分情意?我不信你不顾性命为我挡那一箭只是因为谢韫,你是不敢承认,分明对我还有情。”
“没有!”锦宁矢口不认,“过去对我来说就是过去了,你不必执念于此。”
谢容脸上的神情瞬时阴沉了一瞬。
软的,看来是对她无用。
“好,好,当真无情。”他挑唇笑了笑,“阿兄应当就在不远处,嫂嫂觉得,若让他知道我们这几天的日夜共处,他可会相信你我之间的清白?”
锦宁想也未想。
“他自然信我!”会……吧?
“若本就不存在清白之说,又怎么信你?”
“什么?”
还未听懂其中阴冷意味,只发觉谢容看着她的目光灼烫的可怕。
下一刻他就抬手轻易解了她胸前衣带。高大迫人的青年低首埋于那柔软身前,不顾锦宁激烈反抗,任她双手怎么推、抓、挠、挣扎,喉咙里溢出压抑又极致屈辱可怜的低低呜咽,他就将她抵在这昏暗的短巷、冰凉的墙上,即便很有可能阿兄就在一墙之隔,他也恣无忌惮,行那万分无耻可恶至极的强迫行径。
锦宁惊恐交加,又怒又怕,却又不敢出声,眸眼通红似被揉碎出汁的桃花花瓣。
她哪里敢出声呢?
若谢韫真的在外面,他们三人关系本就复杂,被他看到了怎么解释?他真的还会信她吗?若换个角度是她看到了谢韫和一女子如此,她怎么也是不愿意再和他过下去的……
直待她锁骨、胸口处各被嘬弄出了一块扎眼深重的红痕,谢容方才缓缓直起身。
他看着白嫩肌肤上印上去的两片红痕,呼吸颇显粗重,目光由那纤细的颈移到她挂着泪痕的小脸,蕴满欲浊的漆黑眸眼顿时更暗了些。
和他只是这般就那么不情愿。
他哪里比不得谢韫?!
谢容强压下心中跟着升起的几分艰涩,伸手碰到她衣襟。锦宁顿时一颤,身子止不住发抖,显然是对他抵触又恐惧,谢容却是帮她拢上了衣襟,系上衣带,还妥帖地将那皱乱的衣料抚平。
他声音沉沉,略哑:“我不会逼你,亦愿意给你些时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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