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5章 最恐怖的是人心
见他这样，庄丽雅知道他惊恐，伸手握住了他的，瞪他一眼：“能不能有点出息？我家十八在办事呢？别给她丢脸可以吗？”
黄维轩立即站直身子，腿却抖的很有频率。
小小声地问：“你能看见跟祖奶奶说话的玩意儿吗？他们在哪儿？”
“我看不见，只要我家十八看得见，我敢打赌，包括陆景恒都没办法看见。”眼底闪过一丝鄙视，庄丽雅拍了一下他抖个不停的腿，“一个看不见的玩意儿你怕什么？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？
俗话说，不做亏心事，不怕鬼敲门，你害怕成这样，肯定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。回家老老实实给我说清楚，不然饶不了你。”
黄维轩哭唧唧：“媳妇！我没做亏心事，就是单纯的害怕，真的，我发誓。”
陆景恒回头看了他们一眼，冷冷地蹦出两个字：“闭嘴！”
伸手捂住自己的嘴，黄维轩勉强笑了一下，看上去跟哭没什么区别。
“可以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青淮跟碧芳纷纷点头。
白扬帆打量着他们：“最近还好吗？那地方的香火旺不旺？够受用吗？”
青淮跟碧芳对视一眼，脸上都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。
碧芳说：“谢谢白医生给我们挑的地方，一开始香火不怎么旺，最近几年越来越好了。”“听老百姓说土地庙要重建，会扩大好几倍，那株树作为古木也被保护了起来。”青淮开心地笑着，“只要那株树不被砍掉，我们的家就会一直存在。”
“嗯！这也挺好。”白扬帆勉励了他们几句，就让他们去山顶看看，“如果发现有什么不同寻常的立刻来汇报，我会在山脚下的车里待一会儿。”
“好！”
“我们马上去查看。”
话说完，两只鬼手拉手飘向山顶。
感觉到那股阴冷消失，黄维轩的腿终于稳住不抖了。
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，问白扬帆：“祖奶奶！那玩意儿走了？”
“是呀，我让他们去山顶看看，一会儿再来报告。”从地上站起来，陆景恒给她拍掉屁股上的草屑。
啥？还来？
黄维轩的腿立马跟装了弹簧似地又抖了起来，感觉连人都快要开始抖了。
庄丽雅气坏了，拍了他一巴掌：“你个没出息的你怕什么？就算他们来了也伤害不了我们。
那是我家十八召唤来的，是来帮助我们的盟友，就跟我们四个差不多，你连这都怕？”
“真的是·····盟友？”黄维轩艰难地问，“确定没有骗我？”
“骗你有什么好处吗？”白扬帆回头瞧着黄维轩，“能给我钱？”
被祖奶奶一奚落，黄维轩不敢说话了，立即正了正神，死命按住不停抖动的腿，尽量让自己恢复正常。
几个人下山是从另外一条路走的，没经过看工地大爷的住处。回到车上，白扬帆坐下来休息，喝了点热水，等着青淮和碧芳回来。
等了大约四十来分钟，阴冷的气息由远至近，这一次，黄维轩似乎没有那么害怕了。
腿也没之前抖的厉害，大概是他坐在自己的车上，比较有安全感的缘故。
那边，白扬帆问飘在自己身边的两人：“怎么样？有发现吗？”
“发现是有，但没有红衣女人。”青淮很确定地报告，“山里的那些都是不成气候的游魂，应该伤不了什么人。”
碧芳跟着点头：“我们问了，他们说没见过什么红衣女，倒是这边有工地动工，好像有个什么道士来过。”
“道士？”白扬帆沉吟，皱着眉头，“没问问那道士来这做什么？”
“问了，他们也不知道，就是远远地瞧见了。”碧芳回答。
陆景恒见媳妇皱眉，心里不悦，冷冷吩咐：“你们两个这段时间都外出打探，不仅仅是这山上，还有京都那边也多关注。”
他没开口说话还好，一开口，把鬼夫妻给吓一跳，特别是青淮，愣愣地看着，结结巴巴：“你你你，你也能，能看见，我们？”
陆景恒冷漠地反问：“能看见你们有什么可奇怪的？照我的话去做，不管有什么风吹草动，都来汇报，我要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下黑手。
虽然没死人，但震慑人的效果已经达到，我很讨厌这种小人行为。”
碧芳也惊愕：“你你你，你以前是看不见我们的，为什么这次能看见了？”
陆景恒眼睛一瞪，射出一道肉眼看不见的精光，震慑的鬼夫妻瑟瑟发抖。
青淮：“······”天呐！是我有眼不识泰山，眼前的人竟然······。
立即拉着错愕的不能再错愕的碧芳弯腰施礼：“是，大人！我们一定按照您的吩咐去办。”
白扬帆看了眼陆景恒：“收起你的威压，没事吓唬他们做什么？”
“我没吓唬他们，是他们质疑我。”陆景恒一秒冷脸变笑脸，声线柔和，“好了，不吓唬你的鬼仆，赶紧让他们离开，我们也早点回去。”
就怕俩娃半夜里饿了醒来找不见他们，会哇哇大哭。
碧芳都看傻眼了，大人对白医生也太温柔了吧！前一秒还凶巴巴的，后一秒就变了。
变化实在是大，简直让她都没办法转换过来。
“我们走吧！”青淮拉着碧芳的手，在她耳边低语，“大人脾气不好，咱们赶紧离开，办事要紧。”碧芳没说话，跟着青淮飘向空中，一会儿就没影了。
他们一走，陆景恒也发动了车子，招呼黄维轩：“回家。”
“啊？哦！”黄维轩赶紧点火启动，“谢天谢地，总算是要回去了，这一晚上的，吓死我了。”
庄丽雅不以为然，安慰他：“没事，多遇见几次就习以为常不害怕了。”
听了媳妇的话，黄维轩的心淡定了不少：“以前你也跟我一样对那些玩意儿很害怕对不对？后来见多了就不怕了是这样吗？”
“是呀！”庄丽雅对此供认不讳，反正这种事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，“我家十八第一次让我见那些飘来飘去的玩意儿，吓我半死，
多看几次就见怪不怪了，我家十八说那些东西只是会飘，并不轻易害人，更不恐怖。最恐怖的是人的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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