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人累了半夜,第二天不用灵泉水会乏的像条死狗。
有的人累了半夜,第二天却精神的像多了一条命。
云浅溪睡醒睁眼的时候,旁边已经没人了。
她动都没动就“嘶”了一声。
哪哪都酸疼。
那男人跟头野猪似的野蛮冲撞,八成从没听过“怜香惜玉”四个字。
招手拿了灵泉水灌下去,在床头靠了一会缓解。
乏累酸疼消除之后,云浅溪下床穿衣,在梳妆台前坐下。
玻璃镜子清晰的展现她脖颈上星星点点的痕迹。
在头发的遮蔽下,这还不是全部。
看见这些,昨晚的一切在脑中铺开,那种战栗与无力似乎又出现在身体里。
“啊。”
云浅溪摇摇头,把不健康的东西关闭,留在昨晚。
她简单的挽发配簪,拿粉底液遮了露在衣服外面的红痕,对着镜子左照右照,确认看起来一切正常才起身。
不过心里骂骂咧咧。
至于这么啃嘛,野狗啊?
是猪是狗,反正不是人。
从空间回到房间,房门被打开,男人走了进来。
“这么早就醒了?正好吃饭。”
“……”
这话说的,看来是知道自己昨晚有多过分,连她多久起来都算好了。
云浅溪瞪了男人一眼,越过他出去了。
谢枭寒自知理亏,没敢去拽她的手,只老实的跟在后边,看她要做什么,及时帮忙。
早饭准备好了。
今天是外面买的烧麦,番茄炒鸡蛋,馒头与煮鸡蛋。
泡黄豆,杀鱼,喂鸡,削土豆,扫院子这些,日日都做。
云浅溪吃着鸡蛋,眼睛一眯,想到今天卧室尤其的干净,床柱上还带了点水痕。
显然这男人不光扫了院子,还把屋里也洒扫了一遍。
他是真有精力啊。
要是在玩游戏,有人物面板属性的话,他的精力值一定是别人的两倍,超长的一根蓝条。
……
今天包括之后两天的生意较之从前有所不如,甚至可以说一天比一天差。
一天五百文的盛况一去不复返。
不过这都在云浅溪的预料之中。
客人们对小吃的新鲜劲过了。
到底没肉又不顶饱,在满足了好奇心和尝鲜感之后,客人们更愿意吃些能填饱肚子的东西。
上次何福生送来的十板豆腐都已经卖完。
云浅溪觉得,是时候让铁板豆腐和狼牙土豆下架了。
她最初要卖铁板豆腐是为了拉何家一把,现在他们家生意转好又忙,就不需要了。
明天吧。
明天正好是何福生来送豆腐的日子,接下那十板之后就告知他以后不用送了。
而新送来的她也不卖,就放空间里慢慢吃好了。
至于接下来卖什么,她还没想好。
毕竟可选择的空间太大了。
“沉思什么呢?这么入神,当心火燎着你。”
从外面收摊回来,照例是云浅溪来厨房做晚饭,谢枭寒去清洗摆摊的东西。
然而现在谢枭寒已经弄完过来了,却发现灶还是冷的。
他媳妇拿个火折子在脸前晃悠,火点都到手边了也没注意到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啊,这么晚了吗?”
云浅溪回神,瞥了眼门外,天色已经尽黑了。
谢枭寒从她手里拿过火折子盖好,伸手在她脸前晃了两晃,打趣她可清醒了?
接着又道:“说吧,今晚上吃什么?你指挥我来弄。”
就在云浅溪转而想晚上菜单的时候,黄婉来了。
她来送菜。
“今儿做的菜多,瞧你们家烟囱一直没冒烟,想来还没开火,正好送你们尝尝。”
两家近来已经熟络许多。
云浅溪见她今日精气神十足,便打趣准是有好事。
“这菜我可都收,也沾沾你们家的好运道。”
“好~任凭你沾。”
黄婉人如其名,笑起来很是温婉,很好看。
篮子里装着两碗菜。
一碗红烧肉,一碗鱼丸汤。
云浅溪把菜换到自家碗里,将碗和篮子还了回去。
黄婉便告辞了。
“时候不早,你们快些吃饭吧,回见。”
“我送你。”
云浅溪送人回来,再进厨房,取了筷子尝味道。
红烧肉拿上好的五花做的,十分软烂,筷子一夹顿有颤颤巍巍之势,入口唇齿留香,一点也不腻。
鱼丸是手打的,爽滑又有嚼劲,鲜而不腥。
都是费功夫的菜。
黄婉手艺不错而且怪有耐心的。
云浅溪夸赞。
但引来的小孩的异议。
谢枭文坚持,“嫂嫂做的饭才是最好吃的!”
云浅溪哭笑不得,“你还没尝呢。”
可惜小孩坚定的如此认为,即便尝过之后也是这么说。
倒是叫人怪窝心的。
真不愧是自家小孩。
有菜有汤,倒也不需要自家另做了,只要煮个米饭就能吃了。
堂屋里。
看着手里的饭碗,云浅溪脑子里突然冒出个想法。
卖炒饭!
铁板炒饭。
一来里面能加各种菜肉,便宜到贵应有应有,选择众多;
二来铁板还能继续用,打一个好贵呢,总不能才用一星期就搁置落灰了。
想到夜市上的炒饭摊。
云浅溪越想越觉得有搞头。
晚间她跟谢枭寒提了一下,男人也很赞同。
“是吧,我真聪明。”
云浅溪自夸一句,拨了拨烛火开始缝衣服。
做的寝衣。
他们家三口人的衣衫鞋子都是买的,也就缝缝寝衣袜子。
毕竟白天要摆摊,她可不会白天晚上都忙不停。
就算有灵泉水也不能这么拼。
谢枭寒很是赞同她的理念,就这他还觉得媳妇辛苦了呢。
他之前还想接手缝衣的事,可惜那双手怎么也驾驭不好绣花针,云浅溪看不下去了,勒令他不许碰。
“该买个丫头的。”
谢枭寒嘀咕。
之前有钱没买,现在想买却没钱了。
他是清楚家里财产的。
他顾着日常开销,手里还有一两多,媳妇那里有不到七两四钱的样子。
还有个嗷嗷待上学的弟弟,远远够不上买丫头的生活。
云浅溪知晓他的心思,不由安抚。
“好啦,不行我就托给黄婉。”
脱口而出后眼睛一亮,深觉是个好主意。
黄婉女红好,手头困窘。
请她做衣既能给她家创收,又比布行买成衣便宜。
岂不是一举双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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