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爱来不来!不准他进来了!”妧卿气性大了,正想叫绿萝去把门关上,就听到宣凛的声音从外边传来:
“不准朕进哪?”
男人一脸笑意地走进来,视线落在她气呼呼的小脸上,颇有些忍俊不禁,“朕才回宫第一日,卿卿就要赶朕走?”
妧卿阴阳怪气:“皇上又不是没有别的去处?”
宣凛走近,俯下身想去碰她,妧卿却撇开了脸。
“卿卿脾气是越来越大了。”宣凛有些无奈。
他伸手捏住女子的下颚,让她小脸正对着自己。
“沈贵嫔确是特意在那儿等着朕的。”
妧卿蓦然瞪大了眸子,她真是故意的!
再也不和她好了!
看着她错愕的神情,宣凛长叹道:“都说一孕傻三年,看来朕的卿卿也是应了这句俗话。”
妧卿:(╯▔皿▔)╯
“您什么意思嘛?!”
妧卿气得不行,都说了要来陪她用膳,半路上和别人说话也就罢了,还来挖苦她!
是可忍孰不可忍!
赶在妧卿发火前,宣凛连忙解释道:“她是来告诉朕,这段时日,顾才人几次质疑你不在宫中,她虽罚了顾才人,但是顾才人那个嘴碎的性子你我都知道,怕她在外边乱说什么影响到你,让朕多留心。”
妧卿眨了眨眼,犹豫道:“就...就这个?”
宣凛无奈地点点头:“就这个。”
“就这一句话,一盏茶的功夫都没有。”
沈贵嫔都没去御书房找他,只是等在他的必经之路上提醒了一句,其余的什么都没再多说。
妧卿有些尴尬,眼神飘忽不定:“那...那皇上不早说,害得臣妾误会了沈姐姐...”
宣凛冷哼一声,松开她的下巴,屈起指节在她额头上敲了下:“让你这般性急,话都不听人说完。”
妧卿赶紧起身搂着他的胳膊撒娇:“臣妾关心则乱嘛...”
“臣妾担心皇上看臣妾看腻了,转头就去找别人...”
“又胡言乱语。”宣凛坐在榻上,拉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,拍了拍她的腰肢,“下次你再胡说一句,朕就罚你一句。”
“罚什么?”妧卿好奇地问道,“皇上还要罚臣妾俸禄吗?”
宣凛阴恻恻地笑了笑,然后抱起人就扔在了床上,不等妧卿撑起身子,就附身压了下去。
帷帐被粗暴地扯下来,男人带着情欲的声音响起:
“罚你多伺候朕一次。”
翌日清晨,妧卿睡得迷迷糊糊的,便听到绿萝在叫她:
“娘娘,时辰快到了,今日还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。”
妧卿蹙着眉尖,不耐烦地翻了个身,小脸埋在被子里继续睡着,根本不想起床。
绿萝见她睡得沉,又想到昨夜里边闹到快后半夜了才叫水,想来妧卿这会儿定是困得紧,她便轻声道:“那奴婢去凤仪宫给皇后娘娘告个假,娘娘好生歇着。”
说着她就放下帷幔想要出去,却听身后妧卿嘟嘟嚷嚷地道:“别...别去...”
她揉了揉眼睛,勉强睁开了双眼。
才去请安一次就又不去了,落在旁人眼中也不太好。
妧卿无精打采地坐起身,身侧的被褥早已凉透了,绿萝瞧见她的动作,轻声道:“皇上一个时辰前就离开了。”
天气炎热,妧卿身上的寝衣松松的垂在胳膊处,露出脖颈和胸前大片的红痕,绿萝有些不好意思地撇开视线,不敢再看。
“娘娘要沐浴吗?”
绿萝扶着她起身,妧卿摇摇头,她看了眼沙漏,再去沐浴恐怕就真的赶不过去了。
换衣裳的时候,妧卿瞧见自己腰侧的掐痕,蓦地想起昨夜,宣凛因为被误会,卯足了劲地折腾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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