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凛这样想着,也不受控制地这样做着。
他一个用力便将人禁锢在怀中,低头吻上了她的唇。
妧卿养胎这些日子,两人都未曾亲近过,宣凛早就快要忍不住了。
他的呼吸粗重了些,撬开她的唇瓣攻城掠地,压迫的气息让妧卿下意识地抬起胳膊抵在他胸前。
“唔...”妧卿有些呼吸不过来了,仰着修长的脖子承受着掠夺,含含糊糊地拒绝着,“别...”
对上宣凛那危险的眼神,妧卿的瞌睡一下子就没了。
她心跳得很快,说不清是期待,还是担忧。
许久,宣凛才放开她,和她鼻尖相抵,粗重的喘息声让妧卿面红耳赤。
她稍稍侧过头,埋怨的声音中都带着一丝媚意:“皇上乱来...”
宣凛将人抱在怀中,头埋在她香肩处缓了许久,这才平复了身下的浪潮。
“弄疼你了?”他抬头见女子双眼红红的,一副泫泫欲泣的可怜模样。
“不疼。”
就是有点...别样的难受...
妧卿乍然红了耳尖,都不敢看他。
宣凛也不是什么愣头青,自然瞧出了她的别扭,附在她耳边,声音低哑:“原来,卿卿也不好受...”
“不准说!”妧卿连忙捂住他的嘴。
宣凛喉间发出沉沉的笑声,握住她的手腕,在她的掌心上细细吻着,慢条斯理地吻过她的指尖。
妧卿被他闹得不行了,仰起脖子就在他下颚处咬了一下。
“大胆。”宣凛捏住她的后颈,故作生气,“在朕脸上留下印子,朕明日怎么去见人?”
妧卿鼓了鼓腮帮子:“还不是怪皇上您太过分了...”
宣凛似笑非笑:“明日若有人问起,朕便只能如实说了,是朕的爱妃情到深处、情不自禁...”
妧卿终究还是没有他脸皮厚,搂住他的脖子讨好地在他下颚上亲了亲:“皇上别乱说...”
“朕怎么乱说了?”
宣凛搂着她的腰肢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:“那朕该怎么说?”
妧卿弱弱地嘟囔着:“讨厌...”
男人正想说话,外边突然“砰”的一声响起,一朵烟花在夜空中炸开。
“放烟花了!”
妧卿一下子将刚才的事情抛诸脑后,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,就想跑去窗边。
宣凛没拦着她,左右殿内这般暖和,且一年就这么一次。
妧卿趴在窗边,看着天空中一朵朵绽放的烟花,璀璨的杏眸中满是喜悦。
男人从身后拥住她,陪着她一起看。
他垂下眼睑,看着女子兴奋的面容,嘴角慢慢浮起一丝浅浅的笑意。
这是两人第一次一起过除夕,未来的岁岁年年,他们都要一起度过。
这日雪过初晴,柳贵人约妧卿出来赏花。
妧卿在屋子里待久了,便应了约。
出门前绿萝絮絮叨叨地嘱咐着玉琴等人,自从上次动了胎气,绿萝是自责万分,最近伺候她都是万般小心谨慎,连带着整个昭鸾殿的人都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。
她叮嘱完玉琴,又去拿了件厚厚的大氅给妧卿披上,还多带了几个手炉,生怕她出门冻着。
妧卿乖巧地站在那任由她摆布,虽说绿萝唠叨了些,但做起事来也是让人十分放心。
“娘娘可要传仪仗?”
妧卿想了想,摇了摇头:“不了,这天气万一他们不小心脚滑...”
仪仗那么高,要是不小心摔了就不好了。
午后出了阳光,绿萝扶着她慢慢地往梅园走去,身后跟了不少宫人,都仔细伺候着。
妧卿到的早,便在在梅园的凉亭中等着柳贵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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