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男子避孕的药,他这确实有一方子,效果更好且后续停了也不会有任何影响。
只是这世上没有哪个男人会想自己用药。
“行了,朕意已决,你少多嘴。”
“皇上...”刘顺德苦兮兮道,“若是传出去,奴才那是罪该万死啊...”
男人冷哼一声:“若是传出去,那必然是你嘴不严。”
刘顺德:“......”
宣凛摆了摆手,示意田院判下去写药方。
“皇上...”刘顺德还想挣扎一下。
“闭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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妧卿只是有些着凉,休息了两日就没事了。
但是这几日,她发觉宣凛有些不对劲。
比如现在。
男人拿了本书靠在榻上看着,妧卿坐在一旁吃着葡萄,眼神时不时挪到他身上。
微暗的烛光下,男人高挺的鼻梁在下方投下一片阴影,眉目硬朗,周身都散发着矜贵慵懒之气。
妧卿悄悄走过去,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脖子。
“皇上在看什么?”
男人顺势握住了她的小手,原本清冷疏离的眸光柔和了些:“《史策》。”
妧卿瘪瘪嘴,视线只是扫了一眼就无聊地挪开了,她弯下腰靠近男人的耳边,香甜的气息萦绕着他:“这么晚了,皇上还要看吗?”
“臣妾没有它好看吗?”她抽走了男人手上的书,娇娇俏俏地依偎进他怀中,“皇上不如多看看臣妾。”
宣凛轻声笑着,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:“也不害臊。”
妧卿小手放在他胸膛上,指尖一点点地沿着腰腹向下,抽走了他腰间的玉带。
“皇上~”
妧卿的发梢还残留着点点水珠,粉白的小脸未施粉黛,一双澄澈的杏眸含羞带怯地望着他。
宣凛扣住了美人的后颈,将她压了下来。
唇齿相接,妧卿嘤咛出声,双手撑在他胸膛上,启唇与他交缠。
湿热的吻蔓延至白皙娇嫩的脖颈间,在上方印下一个个红痕,禁锢着她腰肢的手臂也愈发用力。
本以为她都这么主动了,男人下一瞬定然会扑倒她。
谁知宣凛只是搂着她亲了一会儿,便敛了眉目,按住了她作乱的小手。
“皇上?”妧卿睁开眼,眸中泛着水光,不解地看着他。
宣凛气息有些不稳,他埋首在女子的香肩处,湿热的呼吸让妧卿身子轻颤着。
片刻后,男人就推开她坐了起来。
妧卿更加不解了,这都快要十日了,男人一直不碰她。
一开始她以为是顾及着她身子尚未痊愈,可是那点小小的着凉早就好了,宣凛却还是不碰她。
妧卿闷闷地坐在榻上,看向一旁的菱花镜。
镜中的自己依旧是这幅姣好的容颜,眉目含情,面带潮红,身姿婀娜,和落水那事发生前并没什么两样。
妧卿除了不解,还有了一丝危机感。
难道男人这么快就对她的身子感到腻味了?
她不服!
见宣凛想走,妧卿一下子勾住他的脖子,顺势将人带倒在自己身上。
“卿卿,别闹。”
男人的声音中满是压抑的欲望,撑在两侧的手紧紧攥拳,手背上青筋暴起。
宣凛何尝不想碰她,只是田院判一直没将药送来,他怕万一不小心就让妧卿怀上了,对她身子不好。
此时此刻,宣凛在心里骂了田院判数百遍。
开个药方开了整整十天!
在太医院写药方的田院判猝不及防地打了一连串喷嚏。
“阿秋——”
他揉了揉鼻子,继续奋笔疾书。
其实药方他早就拟好了,但是皇上一问起他就一拖再拖,想着最好拖几天皇上就自个儿把这事儿忘了,那就再好不过了。
“皇上干嘛躲着臣妾?”妧卿鼓起了腮帮子,闷闷不乐地去解他的腰带,却被男人握住手腕不能动弹。
妧卿怒了。
一双杏眸含着火光。
宣凛哑言。
他不知道该怎么给妧卿解释,若是说出来,那她必然会知道自己身子不好,难免忧心,心情不好那就对身体更不好了。
可若是不说...
宣凛看着妧卿冒着火气的眼神,他想要是不给她个解释,今日肯定会被她赶出去。
“朕...”他喉间干涩,“朕怕你累着,太医说你要休养几日。”
“臣妾不累。”
妧卿固执地看着他,小嘴一瘪:“皇上是不是嫌弃臣妾了?”
“哪里的话?”
宣凛赶紧哄着她,亲吻着她的眉心。
“那是为何?”妧卿的眼神逐渐往下,有些飘忽不定,难不成他最近有什么难言之隐?
她的目光落在一个地方。
宣凛满头黑线。
他干脆握住了妧卿的小手,带着她一点点往下......
云消雨散。
妧卿蜷缩在榻上,双手红肿,娇嫩的手心差点被磨破皮。
她哀怨地抬眸看向男人。
还以为他是出了什么事不能做了,谁知是她多想了,又把自己累得不行。
宣凛弯下腰亲了亲她,低声笑道:
“这下满意了?”
妧卿娇娇地哼唧一声,伸出双手给他看:“皇上过分,只顾着自己....”
宣凛撩开她额间汗湿的碎发,低哑的声音中带着笑意:“怪朕忽略了你?”
他将人抱到自己腿上坐着,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撩开她的裙摆:
“乖,这就满足你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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