妧卿急忙从他怀里起来,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,这副模样惹得男人失笑。
凉亭中。
宁妃的脸色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来了。
她的生辰,一个两个都跑来争宠是吧?!
妧卿随着宣凛从树下走出来,好像这才发现凉亭中还有两个人,她停下脚步,颇有些阴阳怪气地嗔了他一眼:“皇上好兴致啊。”
天色很暗,虽瞧不清表情,但宣凛直觉她肯定是不高兴了。
“外边冷,先进去。”
见妧卿站那不动,宣凛还是率先开口了。
妧卿这才拎着裙摆踏上台阶。
冬日的凉亭外挂上了挡风的帷帐,里边燃着炭火,走进来就很是暖和。
“嫔妾给宁妃娘娘请安。”
没等妧卿蹲下身,宣凛就拉住了她的胳膊,将人带到自己身旁坐下,握着她冰凉的小手,帮她暖着。
妧卿轻轻蹙着眉尖,似有担忧地扫过一旁尴尬的两人,随即对着男人娇嗔道:“嫔妾不知皇上和宁妃娘娘在这,倒是来得不巧了?”
她说着这话,眼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,反而埋怨地瞄了他一眼。却往他的方向又挪了挪,就差贴在他胳膊上了。
宁妃气得手上的帕子都要捏烂了,梗着脖子没说话。
宣凛一见她这样子,就知道这小姑娘是吃醋了。
“今日是宁妃生辰,朕随她出来走走。”
妧卿撇撇嘴,却还是装模作样地朝着宁妃福了福身:“原来是宁妃姐姐生辰,嫔妾都不知道了,倒是忘了给姐姐备上贺礼。”
宁妃嘴角抽搐了一下,你现在消失就是最好的贺礼!
余婉宁尴尬地站在一旁,感觉到妧卿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,她宁压下心中的不快,微微蹲身行礼:“嫔妾给婕妤娘娘请安。”
“余选侍不必多礼。”
宣凛本就没什么兴致,这会妧卿来了,他更是没兴趣待在这里了:“天色晚了,朕先送你回去。”
妧卿撒娇地抱着他的胳膊晃了晃:“嫔妾难得出来走走,皇上就要赶嫔妾走吗?”
“朕何时说要赶你走了?”
妧卿的声音娇滴滴的,整个人都快贴在宣凛怀中了,宁妃气急地死皱着眉头。
明明今日是自己先碰到皇上的,偏生又被这贱婢扰乱了。
看她那撒娇卖痴的样子,宁妃心中不屑至极,从来不知这贱婢私底下竟是这样和皇上相处。
这般没脸没皮的样子,哪个大家闺秀会被教出这样的做派来?
妧卿余光瞄着宁妃铁青的脸色,嘴角弯了弯,却不想被自己呛到了,连连咳嗽了几声。
宁妃冷哼道:“宸婕妤既然身子不适,就不该出来走动,免得将病气过给了其他人。”
妧卿挽着宣凛的胳膊,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:“宁妃娘娘说的是,是嫔妾不懂事了...”
宣凛眉头皱起,见她耷拉着小脸,手掌轻轻抚过她的青丝:“一点咳嗽,能碍着什么事?”
宁妃脸色一僵,只觉得宣凛这话是在打自己的脸。
妧卿似乎没察觉她的难堪,小脸上又挂上了笑意,靠在他胳膊上,悄悄朝着宁妃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。
反正两人早就水火不相容了,得罪多了也不差这一回。
宁妃愈发生气了,差点就想冲上去撕烂她的脸!
妧卿大着胆子在桌下勾住了男人的手,在他掌心挠了挠:“皇上和宁妃姐姐还有余选侍在这说什么呀?”
她瞥见一旁的琵琶,嗔道:“皇上真会享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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