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她把话说完,太后就飞快地走下来甩了她一个巴掌。
“你个没用的东西!”太后气得不行,“哀家指望你给咱们姜家带来荣耀,你呢?你做了些什么,让皇帝一早就发落了你父亲!”
余婉宁一脸懵,皇上虽然对她没太大兴趣,但她也不曾惹怒皇上啊。
“姑母,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了.....”
竹清赶紧把那信给余婉宁看,看过后她更懵了:“皇上不是升了父亲的职吗,为什么.......”
太后气不打一处来,又给了她一巴掌:“你爹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蠢货?”
“由原本正五品的工部郎中升为正四品工部侍郎,命他去淮中治水,水患不停不能回,这叫升迁吗?”
竹清忙上前给太后顺气,解释道:“淮中年年水患,虽不算太严重,但那地瘴气多发,很是贫苦,这一去,何年何月才能回来啊......”
“大人刚调回京城不久,这下又要走了。”
更何况一个王朝的权力中心在京城,离了京城,地方官再高有什么用?
余婉宁这才想通,余家如今多是女流之辈,能在前朝说上话的也就她父亲一人,这样的明升暗贬,就算升了职,但派去了那地方,这不明摆着要将余家在京中最后一点势力拔出吗?
“姑母,那现在怎么办啊.....”余婉宁哭得不行,“那可是您的兄长,皇上怎么能这般狠心?”
太后又是气又是对她恨铁不成钢:“你都已经进宫了,你连枕边风都不会吹吗?”
“哀家让你进宫来就是为了帮衬在前朝的儿郎们,你呢?越帮越忙!”
余婉宁委屈极了,要不是你俩母子关系这么差,哪至于皇上这般不待见自己?
姑侄俩互相埋怨着对方,促成这一切的宣凛却心情颇好。
昨夜太后又借口生病让自己过去,到了哪余婉宁穿得妖妖娆娆的,一看就知道什么意思。
偏不宠幸她。
本来念着太后还给余家留了一丝权利,如今看来他们是一点都不想要了。
下了朝他就往昭鸾殿走去,昨晚本来答应了要来陪她,却爽约了,不知为何,宣凛感到有一丝心虚。
他到了昭鸾殿,却发现宫门大开着,院子里却是静悄悄的,连个人都没看见。
“怎么回事?这些奴才都跑哪去了?”
刘顺德见他皱眉,忙回道:“奴才这就去问问,这般懈怠,定要好好罚一罚。”
宣凛走到紧闭的殿门前,摸了摸鼻子,然后推门进去。
殿内很是静谧,只能瞧见床上被褥鼓起,妧卿背对着他躺在那,听到动静也没什么动作。
宣凛走过去,看着她颤颤的睫毛,轻笑一声,拿着自己的玉佩穗子扫了扫她的脸。
面上痒痒的,妧卿忍不住缩了下脖子。
见装不下去了,她索性掀开被子坐起来,小脸耷拉着,整个人都是恹恹的。
“怎么了?”宣凛坐在床沿,伸手将她搂进怀中,“怎么闷闷不乐的?”
妧卿推开他,小脸黑黑的:“皇上看不出来吗?嫔妾在生气。”
宣凛觉得好笑,抬手捏了捏她鼓鼓的两腮:“是谁惹朕的宸婕妤生气了,说出来,朕给你出气。”
妧卿气急地瞪了他一眼:“那皇上可得把自己打一顿。”
“没规矩。”宣凛拍了下她的娇臀,这般没大没小的话,也就她敢在自己面前说。
偏偏他并不会觉得妧卿僭越,反而觉得她这吃醋的样子格外可人。
妧卿小嘴一瘪,眼瞧着就要哭了,宣凛忙将她搂在怀里,低头亲了亲她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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