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没等妧卿发出疑问,男人就掐着她的腰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好,将画本子拿到两人跟前。
他修长的指尖点了点其中一页,上边画着女主角逃跑被抓后,男主角正在收拾她。
语气低沉醇厚:“卿卿实在好奇,不妨自己学学。”
........
事后。
被收拾了一番的妧卿柔弱无力地躺在榻上。
男人从她身上起来,抬手拂过她汗湿的碎发,在她耳边呢喃:“现在还好奇吗?”
妧卿哭唧唧地瞪了他一眼,突然不知从哪来的力气,搂着男人的脖子,翻身将他带到榻上,跨坐在他身上。
宣凛愣住了。
“不能嫔妾一个人学,嫔妾也要让皇上尝尝。”
她小脸嫣红,从一旁拿过自己的腰带系在男人手腕上,把他的两只手压在头顶,凶巴巴地道:“不准动。”
她身上酸软乏力,打的结也是松松垮垮,宣凛只需稍稍动一下就能挣脱。
但是。
他盯着女子含羞带怯又故作强硬的表情,干脆不动了。
他倒是要看看,她要做什么。
妧卿低头亲他,小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摸来摸去。
只是她动作青涩且毫无章法,男人被她折磨得额角青筋凸起,肌肉紧紧绷住,呼吸渐重。
宣凛简直要被她弄疯了!
这哪里是要学什么?
分明是故意折磨他,让他活生生忍到爆炸。
男人眉心突突跳着,手腕稍一用力,黛青色的腰带就断成了两截。
妧卿呆呆地看着那“牺牲”的腰带,下一瞬就被男人抱起来坐在了他身上。
她闷哼一声,眼眸含泪地控诉:“说好了让嫔妾来的!”
宣凛掐着她的纤腰,低哑的声音中满是强忍的欲望:“你太慢了...”
..........
一番折腾,两人午膳都没吃成。
他将女子抱到内间暖阁中,陪着她歇息了半个时辰,这才起身。
妧卿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下午,直到夕阳余晖透过窗楹照进来,她才揉了揉酸涩的双眼。
暖阁和书房外边只有一盏屏风和珠帘相隔,妧卿隐隐听到外边有女子的声音。
她缓了会儿,看见一旁放着套新的衣裳,起身换上。
“皇上,下个月便是煜儿的生辰,臣妾想接煜儿回永寿宫住两日......”
又是宁妃。
妧卿撇撇嘴,走到屏风后听两人说话。
宁妃看着男人淡漠的神色,心下陡然升起不好的预感。
若说之前她还能沉住气,是因为她觉得男人不会真的让大皇子离开她,只不过是一时生气,等过些日子气消了便好。
可她几次三番提起接煜儿回来,男人都避而不答,让她心下愈发不安。
她在宫中的底气,除了恩宠便是皇子。
如今恩宠不比从前,若是失了皇子,还如何在宫中自处?
“皇上,臣妾求您了...”
宁妃放软了声音,眉眼间都是楚楚可怜的哀求之姿,不复以往的骄纵,她懂得服软,更懂得有时该低头就得低头。
宣凛看着手中的奏折,头也没抬:“煜儿五岁了,他资质平庸,早该在尚书房跟着夫子读书。”
“你若是想见他,沐休的时候朕也没拦着你。”
宁妃紧紧掐着掌心,这能一样吗?
她还想说什么,刘顺德进来道:“皇上,马大人在外求见。”
“传。”
宣凛毫不犹豫地道了声,宁妃一僵,却不想就这么放弃。不是每次来御前都能进来,好不容易煜儿马上生辰,她得抓住这个机会。
没等男人开口撵她,宁妃就往屏风后走去:“等马大人和皇上议完事,臣妾再...”
章节错误,点此报送,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,请耐心等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