妧卿今日受了宁妃的折磨,又发了烧,这会儿更是心力交瘁,小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,她胡乱地摇头抽泣着:“不...不是这样的...”
妧卿膝行几步抓住了他的衣摆,她脑子一团乱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消除男人的怒火,可她也知道,如果她什么都不做,什么都不说,那才是真的把男人越推越远。
“那是怎样?”男人掐着她的下颚,强迫女子和自己对视着,粗粝的指腹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她的唇瓣,眼中阴云密布,“那你告诉朕,该是怎样?”
“他碰过你吗?”
宣凛加重了手中的力道,将原本苍白的唇瓣揉得几乎泛着鲜红,眼中翻滚着寒光:“他有没有像朕一样碰过你?”
妧卿心跳如鼓,疯狂地摇头哭泣:“没...没有...”
宣凛忽而轻笑一声,将人扔在床上,俯身压在她身上,握紧她挣扎的双手束缚在头顶。
“别...”妧卿身子不舒服,下意识地抗拒着。
“你是朕的女人,休想和别人有一丝一毫的牵扯。”
男人欺身上前,凶狠地咬着她的唇瓣,发泄着自己的怒火,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。
妧卿挣扎着,窒息感让她头脑发昏,小手无措地在被褥上胡乱抓着,突然指尖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,她慌乱地拿起来朝着男人扔过去。
“砰”的一声,一把玉如意砸在男人额上,瞬间泛起红肿。
宣凛松开了她,目光从不可置信渐渐变得阴鸷。
她竟然为了旁人对他动手?
妧卿被男人额上那一抹红色吓到了。
她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襟,细长的手指泛着青白色,无力地往后缩了缩,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下,湮灭在被褥中。
宣凛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,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阵阵刺痛,升起一阵从未有过的情绪。
可宣凛明白,这种情绪,叫嫉妒。
他嫉妒为什么妧卿在梦中喊的是旁人。
更嫉妒为什么他这么晚才碰见他,让她和别人有了这么多自己未曾参与的过去。
这种陌生的情绪左右着他,宣凛猛地甩开女子,站起了身,拂袖而去。
妧卿咬着唇,缓缓将自己蜷缩起来。
---【题外话】---
妧卿:急!在线等,要怎么狡辩?
妧卿无助地抱着被子,她发着烧,浑身乏力,眼泪无声地掉落下来。
过了片刻,绿萝得了刘顺德的吩咐,小心翼翼地走进来,看见殿内的情形,连忙上前:“妧卿,你还好吧?”
“绿萝姐姐...”妧卿吸了吸鼻子。
绿萝也不知该如何是好,刚才刘顺德来找她,说妧卿病了让她进去伺候着,她远远看见皇上拂袖离去,便问道:“刘公公,皇上可是生气了?”
刘顺德心下一阵纳闷,不是很生气,是非常!极其!万分生气!
他从来没见过皇上脸色黑成这个样子,看他的眼神都像是要窜出火来了。
但皇上临走的时候叫自己看好妧卿,刘顺德只能叫来绿萝去看看。
绿萝不再想刚才的事,她扶着妧卿坐在床上,疑惑地问道:“你和皇上,这是怎么了?”
明明妧卿今日遭了罪,一刻钟前皇上还是心疼得不行,怎么突然就闹起来了?
妧卿低着头不说话,绿萝无奈地劝道:“你啊,说你性子柔你倒是倔得很,你和皇上置什么气?”
她弯下腰小声道:“我在宫中这么多年,皇上对你那是上了心的。你既然决定了走这条路,便好好想想,该服软时就服软,别拿自己的前途胡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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