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别提对于一个宫女来说,这个晋封速度是前所未有的。
刘顺德在心里直叹息,妧卿姑娘这是把自己作死了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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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筠被关押在了暴室的牢房中。
四周都弥漫着腐朽和血腥的气味,秋筠瑟瑟发抖地蜷缩在角落里。
没有人知道,靖王每次来寿康宫时,看着他看妧卿的眼神,她有多嫉妒。
宁妃答应了她,只要她照着吩咐去做,充其量也只算是个帮凶,下药的事情有太后顶着,皇上不会真的处死她。
等风头过了,宁妃便可以帮自己出宫,换个身份进靖王府。
只要能陪在靖王身边,秋筠想,她不在乎是什么身份。
宁妃在宫中如日中天,又有协理六宫的权利,秋筠实在抵不过诱惑,只能对不起妧卿了。
突然间,一阵脚步声传来。
秋筠急忙跑到围栏边,紧紧抓着柱子:“谁?”
两个小太监朝着她走过来,直接打开了牢房门。
秋筠意识到不对劲,往后退着:“你们是谁?宁妃娘娘呢?”
小太监二话不说,一人上前从后捂住了她的嘴,将人钳制住,一个拿出一根白绫,冷笑着逼近她。
“唔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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菡萏来回话的时候,宁妃正在卸妆,她看了眼镜中的身影,淡淡问道:“如何?”
“都办妥了,娘娘放心。”
宁妃这才勾了勾嘴角:“本宫倒要看看,一个和外男不清不白的女人,皇上还会宠幸她吗?”
宁妃素来谨慎,自从那日在藏书阁见到妧卿,便敏锐地察觉到皇上对她的不同。
日日派人去打听,却没想到那贱婢竟然和靖王有渊源。
“可是...”菡萏有些不明白,“也没成事,万一皇上并不在意呢?”
宁妃懒懒地笑了:“成没成事有什么重要的,重要的是皇上心里怎么想。”
是真是假不要紧,只要皇上认定她不安分,就有的她受的。
妧卿一晚上没睡好,她想着宣凛昨夜那个眼神,颇有些心惊。
明明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。
一大早她便起了身,将腿上的伤口包扎好了就走了出去。
男人已经去上朝了,院子里只有几个洒扫的宫人在忙碌,妧卿找到小顺子探口风。
“顺公公。”
小顺子正在扫地,听到声音转过头来:“妧卿姑娘?你怎么起来了?”
妧卿柔声道:“一直躺着也不是个事儿,我来帮你吧。”
说着她就想接过小顺子手中的东西,小顺子连忙躲开,堆起笑:“妧卿姑娘受了伤还是快去歇着吧,这些活哪用得着你来做。”
看着小顺子挺诚心的笑,妧卿觉得八成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还是得等刘顺德回来问问他。
左等右等,一直到日暮西垂,圣驾才回了紫宸宫。
妧卿躲在房间内,看到男人进了殿才敢出来。
“刘公公。”妧卿趁着刘顺德去茶水房的时候跟了上去。
刘顺德听到这熟悉的声音,身上一抖,有些僵硬地回头看她:“你...怎么起来了?”
妧卿咬了咬唇,面露难色:“公公,奴婢一个宫女,在屋内躺着也不像话,公公还是给奴婢安排些事吧...”
刘顺德更为难了,皇上也没说要怎么处置妧卿姑娘,他哪敢擅自安排。
他勉强笑笑:“不着急,你先把伤养好,我再想想...”
“奴婢住着西厢房不太合规矩,要不然公公还是安排奴婢和其余宫女住在一块吧?”
刘顺德没答应。
他一直奉信做人留一线,谁也不得罪。
谁知道皇上是真的恼了还是一时半会儿生气,要是哪天皇上又想起她的好来了,那自己不里外不是人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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