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漂亮的飞旋,转身落在地上。挡在那几个人影面前,君临秋衣袍一掀,迎风飘诀!
“你们在跟踪我?说,是谁派你们来的!”
冷厉的神情,一扫先前的玩佞,冰冷的气势,再没有了一贯的妖冶邪魅,撩人轻浮。
面对几人,不知来意,君临秋缓缓的抬手,全身散发出杀气!
“再问一遍,快说!是谁派你们来的?”
冰冷的声音,凌厉的眼神!被拦喝斥,几人面面相觑,似有些犹豫,脚下迟疑。
“不说是么?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说!”
冷冷一笑,眼睛微眯,面对敌人毫不留情,只见下一刻出手,君临秋凌空跃了起来,抽出腰间的软剑!
“当当!”
短兵相接,寒光乍现,在夜色之中,冰冷的刀锋沁着寒冷!
“说!”
沉着声,冷酷而道。
居然有人在跟踪他?他非查出底细来不可!
一步一趋近,持剑相向,君临秋逼近,势如破竹!
而见此,似乎不敢太过反击,那几人只是一味的后退,就算是被逼入死角也没有还手,只是尽力自保!
“还不说么?这样的话就不要怪我了——”
眼睛似有若无的向后一瞟,手中之剑突然高举!
这时候,正当剑落,直击那几人而去之时——身后,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,紧接着便是一个身影跃出,快速的来到面前,居然单手作揖跪了下去!
“参见太子殿下!”
“哼,苏木,就知道是你。”
没有要真刺,而是适时的收回了剑!
冷哼一声,重新将之插入腰间的软鞘,君临秋面色清冷,冷漠之中带着疏离。
“何必行此大礼?我与中紫,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。”
刚才见这几人的身手,就觉得有些熟悉。后来在打斗中,见他们一直避让没有还手,似生怕伤了他似乎,所以他便越发的觉得蹊跷。
在这个世上,会这般做的……就只有那个人了!所以他几乎是不用怎么多想便已经知晓答案!
“不,殿下别这么说,您一日是我中紫的太子,就永远是我中紫的太子,永不会变!”
“呵,苏木,你太天真了。这个世上,永远没有什么是会一层不变的?包括事、物,人……”
夜色之下,来人的相貌辨不清,不过从他的举止来看,却对君临秋毕恭毕敬,听令有加!连同他身后原先的那几个黑衣之人。
“太子,您不要这么说,属下知道当年的事对您伤害很大,可是——”
“不要给我提当年,根本就没有当年!”
打断苏木的话,不让他再说下去。
似乎一提及当年,君临秋就别样忌讳,仿佛那曾经……是有发生了什么?让他耿耿于怀,永无法释然!
“是,是!”
似乎知道触及雷区,苏木连即致歉,头不禁的低下!
而仿佛根本不愿与之多谈,君临秋只径自的笑笑,脸上玩味嘲讽,俊魅的眸中几许戏谑,似又恢复成之前那个吊儿郎当,放纵不羁的风流公子了。
“呵,我记得我以前是北俊王啊,怎么如今到你口中竟成了太子?”
嘲弄的话,君临秋说的讽刺。并且那笑容讥蔑,几乎是打从心底里透出!
“苏木,我只是北俊王,你可不要随便乱叫。毕竟中紫太子的名号,可不是什么人能够担得起的……”
甩了甩袖子,话说的冷漠。
闻之,苏木也没恼,只是依旧毕恭毕敬的回道,态度谦卑。
“殿下不要这么说,如果连殿下都担不起中紫太子之位,那其他人就更不要说了。”
“圣上是看中了殿下的才能,才将整个国家交托。这一次,属下正是封了圣上之命,外出前来寻找殿下的。”
“呵?太子?那个人竟然会封我为太子?”
“试想一个常年漂泊,居无定所的浪荡公子,对中紫的发展毫无建树,是何德何能有资格被选之?”
“更何况朝中的那些老东西们呢?他们竟然也会答应,没有反对?还真是荒天下之大缪!”
不以为然,玩佞邪肆!
这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吗?
一国太子,其位何等尊贵?
被封之人不是欣喜若狂,感恩戴德?却是在这里挑三拣四,说东道西——还真是令人捉摸不透,无法理解?
“这……一开始的时候,是有些大臣极力反对。可是圣上他一力坚持,到最后终于力压重难,立殿下为太子了……”
犹豫了一下,还是如实以告,苏木上前,站在离君临秋不远的地方。
“力压重难?哼,还真是辛苦他了。”
“可是,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?他的儿子不止一个,随便想立谁都可以,又何必绕这么大一圈子?做给谁看?”
满脸讽刺,嗤之以鼻,君临秋轻笑,那笑容肆意邪魅,满是放浪!
“殿下,您不要这么说,圣上他其实还是很关心您的!”
一颗忠心,肝胆护主,苏木竭力劝说,在君临秋面前说着好话。
“关心?怎么不是愧对么?算了吧,你回去告诉他,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。但是从今以后,我君临秋和中紫——绝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还有至于那太子……爱谁当谁当去吧,反正我没兴趣!”
没什么耐心了,已经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。扬了下眉,抬步要走——然而一旁的苏木快速闪身挡住了他,好言劝说。
“殿下,不要这样,圣上他是真心的。当年的事,圣上其实一开始并不知情,等后来大错铸成时,他才明白……”
“圣上知道亏欠殿下,所以这几年来一直在派人寻找。属下也是最近才得知殿下行踪,悄悄跟着想要确认!”
“殿下,您原谅圣上吧?不过是一个女人,父子之间,又何必翻脸?”
“这几年,圣上心里放不下殿下,因为是不仅当年无心对殿下造成的伤害,更是因为殿下是已故春元皇后的唯一子嗣!”
“圣上和春元先皇后感情至深,多年来对其念念不忘。所以圣上也是最疼爱殿下,欲将整个江山交付!”
苏木受之重任,苦口婆心。
可是将一切听在耳边,君临秋只冷冷一笑,满脸不屑。
“什么感情至深?什么念念不忘?那个人,他惯会演戏,如今又何必再来假惺惺?”
“殿下!到底要属下怎么说您才肯跟属下回去?”
“您是中紫的储君,不可长时间流连在外。如今圣上年事已高,身体又大不如前,若是殿下若再不回去,恐怕——”
“这于我何干?我说过了,今后中紫的事我不想过问,不愿过问。你们不要一直的来骚扰于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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