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萧战的话,苏蒹葭眼神幽幽的,里面全都是笑意。
嗯,这个萧战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,若问她最中意他哪句话?
非云儿也在这句莫属。
古语有言,食色性也。
若是两个人,不过是情理之中的事。
可若是三个人,那就不一样了。
那可就是,淫乱了……
更何况沈追和怜儿还锁在一起,这若是传出去,妥妥的丑闻呀!
沈鹤亭脸一黑,他暗戳戳磨了磨牙,这个混账,他难道不知道夫人也在,说的这都是什么混账话。
还有行简,怎得变得如此淫乱不堪!
他第一时间朝苏蒹葭看去,就见她已经坐起身来,且脸上满是担忧,“侯爷快去看看吧!听闻有种病叫做马上风,恐有性命之忧。”
“嗯,我这就去,你留在房中歇息吧!”沈鹤亭起身下了床榻,还不忘替她把床帐整理好。
他一走。
苏蒹葭勾动嘴角,肆无忌惮笑了起来。
这可不是什么马上风。
寻常的大夫无用,就是太医来了又如何?
沈追只能挨着,受着……
他费尽心思,在老夫人和沈鹤亭面前装孝子,还给自己立了一个近乎完美的人设。
孝顺,温和,谦卑,懂礼数,知上进。
将老夫人和沈鹤亭哄得团团转。
若问他最怕什么?
无疑是,假面具被揭穿,还有老夫人和沈鹤亭,双双对他失望至极。
蛇打七寸。
这便是她给沈追的,致命一击!
为何是今夜?
因为昨日,沐云舒才害得秦氏再也无法生育。
出了这样的事,沈追第一个疑心的就是沈观山与秦氏!
沈鹤亭第一时间叫人去请太医来。
流云居中。
云儿吓得魂不附体,躲在一旁低低抽泣。
怜儿就更可怜了,身上压着一座山似的,不,她又羞又恼,但更多是害怕。
害怕事后沈追会迁怒到她身上,也小声啜泣着。
“哭什么哭?你们都给我闭嘴……”两个人一卡,沈追又惊又恐,那点酒劲儿早就散的一干二净,以为他就好受吗?
他双目血红,脖颈上的青筋毕露,一动不动趴在怜儿身上。
那一处,怎么都动弹不得。
还不知以后能不能用了……
最重要的是,他已经换了好几个大夫,全都无用,这件事还惊动了父亲。
叫父亲以后如何看待他?
他只要一想,就愤怒的想要暴走。
怎么就出了这档子事?
怜儿和云儿当即不敢在哭,只肩膀一颤一颤的。
沐云舒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,才回到房中,就听说沈追出了这样的事。
她双目微睁,猛地愣了一下。
喜儿还以为她是被气着了,正在准备措辞想要安慰她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怎料,下一秒,沐云舒突然大笑出声。
她那副癫狂的模样,把喜儿都给吓到了,少夫人这是怎么了?大少爷出了这样的事,她竟还笑得出来?!
“好啊!这可真是好得很呐。”沐云舒笑得狰狞,堵在她心头的那股郁气,突然散了不少。
她咬牙切齿,恶狠狠说道:“这就叫报应,就是这样,把这对狗男女给我锁死了。”
沐云舒真是巴不得,他们两个人永远锁在一起才好。
她不好过,其他人也休想好过。
巧儿也还没有睡,得知这个消息后,她一脸后怕,抚摸着自己的腹部,怔怔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。
自从沐云舒不再折腾她以后,仗着肚子里这块肉,她的日子过的顺风顺水的,难免起了点逆反心理。
就不是那么想,再听夫人的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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