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屋,宋安安踢掉鞋子走进去,“都是阿彧送我的,又不用你花钱,妈,还有几件是给你买的,你去试试合不合适。”
刘红英翻了翻衣服,看一眼吊牌,更惊讶了,“这,价格不便宜吧?”
“阿彧不差钱,你尽管去试就是了,你管花多少钱做什么?”宋安安没好气的说。
刘红英听到宋安安的话,哪里还顾得上先去试衣服,她拉着宋安安坐到半旧的沙发里。
“安安啊,你跟妈妈说实话,你和楚总进行到哪一步了?你们有没有……”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,她停顿了一下,“有没有睡过?”
宋安安没想到刘红英竟然问的这么直接,顿时脸色涨红。
“妈,哪有你这样问的。”
刘红英见她脸红了,以为已经在一起过了,立即笑着说:“你这孩子,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跟妈妈说的。那楚总对你还满意吗?”
宋安安的脸涨得更红了,楚彧根本就没有碰过她一次,她哪知道他对她满不满意。
这种事情她怎么好意思和别人说,但现在既然说到这里了,她请教一下自己的母亲应该可以的吧?
宋安安便问了:“妈,你说如果一个男人迟迟不肯碰一个女人,是不是说明这个男人不喜欢这个女人?”
“也不能完全是吧!”刘红英一副过来人的口吻,“也可能是这个男人对这个女人珍而重之,想把第一次留到结婚的洞房花烛夜,但现在这样的男人应该很少了,哪有面对自己喜欢的人一点情动都没有的呢?”
宋安安的脸色顿时由红转白。
刘红英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,忙问:“安安啊,你该不会到现在还没和楚总那啥过吧?”
何止是还没那啥过,楚彧甚至都没吻过她。
“嗯。”宋安安声音发颤,“其实我暗示过好几次,但他都拒绝了,不知道是不是没听明白。”
“你这孩子。”刘红英拍了一下宋安安的肩膀,颇有些恨铁不成钢。
“暗示既然没用,那你就大胆一点啊?像楚总这么优秀又多金的男人,你就是跟他上床了都未必能彻底掌控他,只有尽快怀上孩子才会牢靠些,你到底懂不懂?”
宋安安很苦恼,“我怎么不懂?可问题是他根本就不肯碰我。我总觉得他因为三年前的事情还对我有怨气。”
回想起在车上楚彧忽然说的那句话,宋安安的一张脸苦成了茄子。
提到三年前,刘红英顿时没好气的说:“这还不都怪你那个爹,要不是他非得让你和楚总分手出国留什么学,你现在只怕已经是楚太太了。”
“事情已经发生了,还说这些做什么。当年爸爸也是希望我将来能有能力站的更高嘛!”宋安安说。
她看一眼地上摆着的那些购物袋,“妈,你快把这些都藏好,等下爸爸下班回来看到肯定会问,到时候让他知道我和阿彧在一起了,指不定要怎么样呢!”
“他就是傻子,非得让你和楚总分手,也不想想,要是你成了楚太太,咱们家的日子还会过的这么苦吗?到时候让楚总出资给咱们开个店做些小生意,不比他每天给人家修车强?”
刘红英一边抱怨着一边利索的起身收拾东西去了。
另一边,楚彧送完宋安安,开车去了魅色酒吧找司博延。
他到的时候,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,都是一个圈子里的。
司博延坐在最里面的沙发,见到楚彧进来,笑着说:“阿彧,我还以为你又要缺席了呢!”
楚彧走进去,“怎么,我来了你很意外?”
“能不意外吗?你都不知道你最近是有多难约吗?”司博延抱怨,“最近一个月我约了你十二次,你自己说,你来了几次?”
楚彧想了一下,似乎只有今天来了。
“行吧!我自罚三杯。”
楚彧拿过空杯子,给自己倒果汁。
“不是吧?阿彧,你就喝这个?”有人立即惊讶道。
“等下要开车,你想让我酒驾?”楚彧挑眉看过去,眸光微冷。
“找个代驾不就行了,要不然让方特助或者傅秘书过来接你啊!”有人说。
从前楚彧喝了酒,都是方铭修或者傅寒烟来接他的。
楚彧不说话了,继续给自己倒果汁。
一旁的司博延示意他们别说了,这人明显心情不好,别触霉头。
他好奇的看着楚彧,“阿彧,今天心情不好?”
的确不怎么好,烦闷的很。
他不说话,喝果汁。
司博延坐近了些,继续问:“感情上的事儿?”
楚彧不情不愿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感情上的事儿你跟我说啊,我帮你分析分析。”司博延来了兴致,“和那位宋小姐有关,还是和傅秘书有关?”
和两个人都有关系。
楚彧保持沉默,继续喝果汁。
司博延自顾自的分析,“这就要看你喜欢谁更多一点了,如果你打算和宋安安在一起,就和傅秘书断了,但人家好歹跟了你三年,那就好聚好散,你大方一点,多给她些补偿。”
“要是你打算和傅秘书在一起,那宋安安这边的事情,你就得抓紧时间尽快解决掉了,不然你总这么吊着傅秘书,小心她跟你急。”
一想到傅寒烟那性子,司博延“啧啧”两声。
相对于宋安安,其实他更希望楚彧和傅寒烟在一起,所以也就多说了几句。
“依着我对傅秘书的了解,她当年迫于无奈可以无名无分的跟你三年,但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成为第三者,你现在每天和宋安安腻歪在一起,置她于何地?所以,傅秘书离开你是早晚的事。”
都被他给说对了。
楚彧斜睨他一眼,“你不去做感情专家真是屈才了。”
“多谢夸奖。”司博延笑了笑,又说,“除非两个人你都不喜欢,那就当我刚才的话没说。”
楚彧不置可否,又喝了一口果汁。
忽然感觉果汁入口都是苦涩的,楚彧放下杯子,靠进沙发里,干脆拿出手机翻看朋友圈。
司博延一条手臂随意的搭在沙发背上,另一只手里端着酒杯轻轻晃动,继续给他分析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,或许三年前的事和傅秘书没有关系呢?要不然不可能三年了她一丁点痕迹都不露吧?”
“阿彧,如果三年前的事和傅寒烟还有宋安安都没关系,你打算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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