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以后,无论司徒风如何耳提面命,他都没当回事。
当他渐渐的发现,自己的见识阅历已经渐渐不能与自己日渐增加的修为相匹配时,对于司徒风的话就重视了起来。
从思索中清醒过来,就感觉到有一个人在抱着自己嚎啕大哭,寻求自己的安慰。
胖胖的身躯,一身的肥膘子肉,除了戒色没别人。
刚才一直在聆听思索司徒风的教诲,都忘记去看比试了,也不知道这死胖子是怎么败下阵来的。
现在戒色一个劲的将眼泪鼻涕往叶小川的衣服上蹭,口中哀嚎着,说自己败在了一个小娘子的手下,身体与灵魂都受到了创伤,需要吃十只叫花鸡才能抚慰受伤的心灵。
兄弟为大,其他事儿在兄弟面前都只能靠边站,戒色输掉了比试,这得安慰,所以叶小川立刻就同意今晚吃最肥的叫花鸡,喝最烈的美酒。
旁边的六戒和尚立刻笑的跟弥勒佛一样,拍着大肚子道:“洒家的五脏庙今个儿也得好好祭祭了!”
戒色输了,输的很彻底,他本就不是一个心智坚定的和尚,在以幻境著称的镜花水月中,他没有能力去打破那层梦幻泡影,估计六戒也不行,如果是戒色的师兄戒空和尚,没准可以突破心魔幻境。
输了就输了,戒色哭了一鼻子后就没当回事,这就是迦叶寺的洒脱所在,不与人争长短。
其他门派收弟子,其实都是要参考断天崖的时间,比如距离断天崖还有三十年的时间,才会开始收徒,如此一来就有可能让弟子来参加比试。
迦叶寺不同,这些大和尚根本就没将断天崖放在心上,收徒的时间也比较随意,迦叶寺戒字辈的弟子比戒色修为高的很多,但多数都已经达到了一百多岁,没有资格参加斗法比试,以至于戒色这种和尚中的败类都能在断天崖斗法中一日游。
所以迦叶寺每一届断天崖斗法的名次都不太好,目前好像只出现过一个人取得第一名的好成绩,那还是在五六百年前,但却从没有一个人敢小看迦叶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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