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花这番话我听着觉得很高深,我的理解是小花和这落花洞女一样,她们生下来就为信仰而活。
如果让她们离开寨子,那等于失去了信仰。她们没有接受过教育,生活的环境和外界完全不一样,她们无法适应。
而唯一的办法,便是找到自己心爱之人,这也是她们活下去的信仰和方向。
忽然间,我觉得她们都很可怜。可同时我又很羡慕她们,她们生活的地方很干净,没有尔虞我诈的勾心斗角,坚定的信仰使得他们一代代传承至此。
或许,人最害怕的就是没有信仰吧。
沮丧的回到了吊脚楼,那四个保镖还没有回来。不用想也知道,面对换花寨的温柔乡,他们肯定会通宵达旦。
我躺在床上,怎么也睡不着,脑海里一直浮现出落花洞女的身影。
我不自觉想到她,不是因为她的倾城美貌,更谈不上喜欢她。我在想她接下来的日子会有多么痛苦,没有食物没有水源,在等待的绝望中耗尽生机。
这种痛苦的死亡方式,原本一刀杀了她还要痛苦百倍。
一宿我都没睡着,天快要亮时,我听到了大黄的叫声,随后是小声开门的声响,我知道是那四个保镖回来了。
随着天彻底大亮后,换花寨的苗女已经准备好了早饭。但这次不是长桌宴,也不是给我们送饭菜,而是邀请我们去和大祭司以及草鬼婆一起用餐。
大祭司和草鬼婆居住的吊脚楼,打扫的很干净,连一丝蜘蛛网也看不到,这说明屋里有人养蛊。
饭菜很丰盛,大荤大素,还有米酒。其他苗女还没资格和大祭司一起用餐,只有我们这群外人。
除了大祭司和草鬼婆之外,还有四个专程给我们倒酒添饭的苗女。
大祭司很客气,礼貌和我们打招呼,然后开始用餐。酒足饭饱后,苗女收拾了碗筷,又给我们倒了茶水。
这时有一个草鬼婆走到陆瑶身旁,陆瑶连忙起身,草鬼婆慈祥一笑,然后抓住了陆瑶的手。
我见状大喜,看来是这草鬼婆要帮陆瑶解蛊了,我们此行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?
我注意到一个细节,草鬼婆的确没有食指。她那双极其粗糙的手,一只手抓住陆瑶的小手,另一只手不停在陆瑶的手背上抚摸着。
大概过了两分钟左右的时间,草鬼婆忽然睁开了眼睛,眉头深皱,面露凝重之色……
我一看到草鬼婆眉头深皱,面露沉重之色,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,难不成又出现了意外?
要是连换花寨的大祭司和草鬼婆也无法帮助陆瑶解蛊,那我们还能找谁?这就意味着,陆瑶必死无疑。
我们这群人每个人都很紧张,紧张到连大气儿也不敢出,全都看着草鬼婆。
草鬼婆没有说话,回到自己的座位入座。几秒钟后,她开口了。
等他说完,我忍不住了,连忙问苗叔草鬼婆说了什么?
苗叔说:“陈老板,刚才草鬼婆已经检查了陆小姐的情况。草鬼婆说陆小姐中的不过是普通的虫蛊,解蛊不是难事。但有一点很棘手,陆小姐中的虫蛊是用蛇血所制。解蛊要对症下药,方能根治。而这其中需要一味药引子,那就是蛇莓草。”
我没听说过蛇莓草,又问苗叔什么是蛇莓草?
苗叔解释道:“陈老板,这蛇莓草是蛇的分泌物生长而成。一般情况下,只要是蛇窝的地方,就会有蛇莓草。你们汉人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,那就是毒蛇五步之内必有解药,其实说的就是蛇莓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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