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妃纵使厌恶李域手握权柄后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,也敢维护圣上反驳李域,可真面对一身戾气走来的李域,还是有些忌惮,不知觉后退了两步。
李域走到沈沈皓月身边将她拉起,见沈皓月险些站不稳,转向宁妃问道:“谁给你的胆子?”
“王爷何出此问?王妃见到本宫行礼罢了,”宁妃道,扶在宫女手臂上的指尖有些微颤。
李域松开沈皓月,往宁妃走近一步,眼中冷意逼人,“本王王妃需向你行跪你?”
宁妃还说什么,只听得李域扔出两个字:“跪下。”
“王爷莫忘了自个身份,本宫乃圣上宁妃,王爷怎可如此态度与本宫说话!”宁妃强装镇定,也觉得可笑,燕王竟大胆至此,当着众人面叫她跪。
李域低睨着宁妃,眸中生出些许杀意,“是你跪下,还是本王上奏,定商将军罪名,砍头抄家,你自个选。”
周遭的人听此都跪下了,沈皓月听道李域的话已是震惊,再看旁人无一敢求情的,不禁疑惑这三年多李域到底是如何行事?怎王宫里的人都惧怕他?
“本宫的爹是收服岭南的功勋将领,商家忠心耿耿,本宫不信你能只手遮天,残害忠良!”宁妃已有些腿软,望着李域的双眼透着些许恐惧,“本宫要去见圣上。”
宁妃才走两步,跑过来的禁卫军挡住宁妃的路。
李域轻蔑地哼笑一声,“宁妃忤逆本王,还想活着见圣上?”
直到禁卫军出现时,宁妃才懂了自个受册封后圣上同她说的话,“爱妃日后还是莫顶撞燕王了,先前是燕王并不为一两句言语同爱妃计较罢了,真惹得燕王不悦了,朕都难保爱妃。”
宁妃转身看向李域,慌得面色惨白,现下这个状况,恐怕也不是她跪下就能了事的了。
“王妃,您怎么了?”王内侍慌张喊道。
李域回头,王内侍扶着晕倒的沈皓月,他上前将沈皓月抱起,走时双眼冷睨向宁妃。
宁妃再不敢强装,转身朝李域跪下。
“宁妃冲撞本王,罚跪三个时辰!”李域说完抱着沈皓月离开。
王内侍等赶紧起身跟上去,“王爷,送王妃去就近的宫殿,老奴命人去请御医来吧。”
“不必,本王带王妃回府医治。”李域抱着沈皓月往宫外去。
“老奴找轿子来抬王妃吧。”王内侍又道。
“不必。”李域抱着沈皓月,脚步走得些许快,却不急促。
好在燕王府的马车入宫了,就停在甬道,若是去宫门口,王爷还要抱上好一阵。
见燕王府马车往宫外去,王内侍捏了一把冷汗,又赶忙快步去承乾殿禀知圣上。
今日之后,长安城传闻多了三则。
一则是燕王厌弃燕王妃是假的,实则疼王妃得紧,何以为佐证,传话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只道是宫里头嫔妃们传出来的。
二则燕王与燕王妃关系和睦,成婚三年多还如胶似漆,也是从宫中传出来的,说是好些人瞧见燕王抱着燕王妃出宫,不假他人手。
三则便是燕王妃确实有病,乃头晕之症,连宫中御医都治不好,王爷请了神医在燕王府。此为后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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