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玄绎冰冷的眸子看了一眼那低着头,默不作声的委屈小女子,她身子娇弱,肌肤白嫩得一戳就破,便是也瘦弱,力气不大,连他的一只手都挣脱不开。
如今,相比两年前,和她记忆中的人模样,分毫不差,却是越发的可怜巴巴,今日还被狗奴才欺负了去。
果真,是个胆量小的。
离不开他。
“梁公公,压人进来!”
很快,两个肥胖的婆子就是被几个力气大的公公压了进来,那两个肥胖婆子是吓破了胆,便是身子都跪不直,哆嗦得似簸箕般。
冲着太子行礼。
梁公公也是受了吩咐,呵斥询问:“说!你等为何为难瑶尘轩,竟是还胆大妄为地要伤害主子,好大的胆子!”
那个嗓门大的婆子先是被吓得腿脚无力,跌在了地上,哭得老泪纵横,便是瞧见了都是没眼看第二眼,丑陋地啄人眼珠子。
“太子殿下饶命啊,我等不过是个奴才,是奉命在此看守……侧妃,侧妃要违背太子妃的命令闯出去,我等怎能坐视不理,只是强硬了些,如何敢当真伤了主子……”
那婆子哭得凄惨,说的也尽是些推脱之言,便是说一句还不够,继续为自己推脱:“奴才性命卑贱,便是由着要打要杀,可便是死,也是想清清白白的……是侧妃,一口一个大胆,还不由分说地给我的老脸一巴掌,把人便是打蒙打傻了,这才险些冲动行事……这旁边的这个妹妹,更是如今被打得掉了两颗牙。”
那婆子哭诉得认真,丝毫没瞧见,听着她言语的太子殿下,眉头紧皱,多看了一眼她那厚实的脸皮,和姜侧妃娇嫩白皙的手。
眼中闪过一丝杀意。
七婆子听着那婆子之言,气得便是也沉不住气了,大声呵斥道:“胡搅蛮缠!你辱骂污蔑了侧妃,受了一巴掌还委屈了你?那是污了我家侧妃手,太子殿下在此,你竟还敢胡言乱语,合该乱棍打死的好!”
那本是言辞灼灼的胖婆子缩了缩脑袋,还是委屈巴巴,恶心人道:“是,是老奴的不是,便是被打死了,我等这般贱命的,也是该忍着受着,死了也是应当的。”
却是谁知,这婆子这句话刚是说罢,就是听到了一声冷冽的似一把无形的刀插入人的耳畔,听得两个婆子头脑昏沉阵痛:“那就去死吧!”
说此话的是堂堂太子。
这边的梁公公最是得力,得了吩咐,当即就是要命人拖出去。
那两个婆子这才是惧怕了起来。
大声哭喊着救命:“太子饶命,太子饶命啊,侧妃饶了我等吧。”
“老奴也是头昏了,被逼无奈,受人指使逼迫,绝无害侧妃之意……”
梁公公听到了此话,就是威胁着,替着主子问:“受何人指使?若是敢再说胡话假话,就治了你的罪,当即就乱棍拖出去打死!”
胖婆子果然还是惜命的,连滚带爬地往前挪了挪,脸上肮脏不堪,叫人不忍直视,发出的声音更是难听:“是……是孙良娣,孙良娣叫我等多多关照一番侧妃,便是寻些麻烦,不要让侧妃院内之人事事如意便可。”
七婆子上前一步,拽住了胖婆子零散的头发,皱着眉道:“果然是个受人指使的,可是还有旁人!若是不说,休想留住性命!”
胖婆子也是被吓得无丝毫方才的胆量了,使劲地磕了一个响头,哭嚷着,似死了爹妈一般脸吓得发紫:“是,是孙良娣,孙良娣给了我们银钱……还有,还有……”
梁公公冷冷地呵斥开口:“还有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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