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是二十一世纪!哪还有什么牛鬼蛇神?
而刘名光则无奈地笑了笑,又向叔公说:“齐老,僵尸什么的我自然也不信。”
“可凶手的杀人手法实在是太诡异了。”
“我办案这么多年,也经常向齐老您请教。也不是我自夸,自问在您这多多少少偷学了些本领。”
“可这手法,我实在是想不透!”
“而且跟据我办案这么多年的经验,用这么诡异手法杀人的凶手,极有可能不会只杀一个人。”
“齐老,真得您亲自出山了。早点抓到凶手,我们就能救下下一名死者。”
刘名光话音落下,叔公却久久不答。
他只是捏着照片,目光灼灼地看着照片上的死者。
“诡术起尸,无伤取心,难道是他们?”
约摸三四分钟后,叔公一边嘀咕着,一边抬头。
目光最后落到了我身上。
我从小和叔公相依为命,可这一会儿,我却觉得叔公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样,仔仔细细地打量我。
最后,他又小声地嘀咕着:“他们还是不肯放手?齐家这一次的劫,还是来了?”
他的神色也变得异常复杂。
我被叔公像看陌生人一样的眼光瞧得直发毛。
刚想说话,却见叔公皱了皱眉,恢复了正常。
他也不再看我,而是转头向刘名光问道:“你目前有什么想法?”
“我目前的想法是,凶手配制了一种融解性药剂,通过注射器注入死者心脏,使其心脏融解。”
“如果是一名经验的药剂师,肯定能做到这点。”
“国际上有一些内脏受损啊、死者自燃等凶案,凶手的作案手法基本上就是这样。”
“然而,针对这个猜想,我检查过死者的身体,却没发现任何针扎!“
刘名光无奈地笑了笑,“我也算是一名医药专家,就算针孔再小我也能看出来,所以不存在我看漏了的可能性。”
“有没有可能是通过食管注射?就和做肠胃镜似的?”我又忍不住开口了。
话没说完,我就后悔了,担忧地朝叔公看去。
但不可思议的是,叔公不仅没有再瞪我了。
反而是向刘名光点下了头,“这不失是一条思路!”
我大惊!
刘名光也愣了一下,不过很快他又话归正题,说道:“这方面我也想过,但需要进行解剖才能确定。”
“不过我估计大概率不是这样!心脏如果真的是因为药剂融解了,死者也一定是极期难受,可他偏偏面带微笑。这太不正常了!”
“但除此之外,我也想不到其他可能性了。”
说罢,刘名光仿佛完全等不及了,连忙向叔公道:“齐老,这次怕是要麻烦您亲自出山了。您看?”
叔公抬起了手,向他摆了摆。
但却没有拒绝,而是说道:“你出去等我一会儿!”
就算叔公没给出明确的答案,刘名光也喜笑颜开。
重重地点下头之后,他急冲冲地跑了出去。连还在叔公手在的资料都没来得及拿。
刘名光刚走,叔公便猛然朝着我瞪了过来。
我心里“咯噔”一跳,连忙低下了头。
“你什么时候把祠堂里的老书看了的?老实交代!”
叔公的话音传出,不怒自威。
“我没看……”
“别想着和我打马虎眼,你能一眼就看出尸体没有心脏,还能看出尸体死前并没有搏斗过。我问你,是《沉冤录》里第几章第几段?”叔公见我低头,直接追问道。
我几乎是下意识回答道:“尸体没有心脏的叙述在第六章,第五段,曰:人有五脏,心、肝、脾、肺、肾。属五行,金、木、水、火、土。其心属火,若因心而亡,其尸无火,是故尸有走水状,其尸呈青紫…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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