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齐明光开始滔滔不绝的称赞我的时候,突然,从后面传来一个威严的吼声!
“他这辈子都不准上医学院,毕业了更不准当法医!”
“齐老,我……”
刘名光见叔公来了,吓了一跳,正想开口。
不料,老爷子随手就将那个大搪瓷杯子,砸了过来!
“刘名光,你干的好事儿!老子让你来,是让你带他回乡下!要是再在我侄孙子面前胡说八道,以后别踏进我家门半步!”
大搪瓷杯子砸在地面上,“咣当”一声,吓得我和刘名光两人都往后跳了两步。
刘名光还想解释:“我没胡说八道啊,这……这不是好意嘛……”
“好个屁的意!”
叔公怒不可遏的冲过来,狠狠的瞪了我一眼,这才转头朝刘名光吼道:“我让你带我孙子回老家祠堂拜祭先人,有事情到后院来找我,你乱七八糟和他说些什么?!”
“我冤枉啊……”
见叔公发怒,刘名光那张圆脸涨成了猪肝色:“我刚进门没瞅见您,就问大军你在不在。他说你在睡午觉,我就……”
生怕叔公继续迁怒于他,刘名光叽里咕噜的把刚才发生的巧合,一口气给说了出来。
“是这样?”
“真是这样啊!不信你问大军!”刘名光委屈的指着我。
看到叔公那凌厉的眼神,我只好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。
“小兔崽子,你能耐了啊?还能看出死者死前被摘除了心脏?”
叔公一边接过刘名光递来的照片,快速查看,一边冷冷的问我。
“嗯,原因刚才我已经说了。”
有刘名光这个外人在,我心想,叔公他老人家应该不会暴起拿黄金棍打我屁股的,索性也就大胆的复述了一遍刚才的内容。
叔公没有说什么,而是将我们二人引进后院,坐在院子里那张八仙桌下,戴上老光眼镜,看完了所有的材料,又静静的将它们放下。
叔公没有说话,像是在思考着什么。
过了足足有两分钟,他才抬起头,对刘名光问道:“明光,这案子怎么回事?你们的初步判断是什么?说一说。”
“好的,齐老。”
见叔公终于对他有些和颜悦色了,刘名光这下心里压力才小了不少,赶紧介绍案情。
“死者名叫齐远山,是离这不远的马蹄村人氏!”刘名光一边开口,一边将手中还没完全整理好的资料朝着叔公递去。
“齐远山?马蹄村?”哪知刘名光这还只是刚说完第一句话,叔公就变了脸色。
接过照片,也只才看了照片上的死者一眼,叔公本就有些难看的脸上,眉头大皱。
他紧盯着照片,恍若失神!
叔公平日里一向平静镇定。他这般模样还是我这么多年头一次看到。
很显然,照片里的人非比寻常。
我嘀咕了一声,却不见叔公回神。
“也姓齐?”
于是又朝着身边的刘名光看去。
他跟我一样,也一副惊疑之状,显然也不知道这其中关窍!
“齐老?”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叔公回神,刘名光小翼翼地叫了叔公一声。
被喝声惊醒,叔公总算是回过了神。
“齐老?难不成您认识死者?”
“也姓齐?和您有关吗?”
刘名光询问的时候,我也好奇地看着叔公。
可叔公却摇了摇头,表情也恢复了平素里的镇定。
“你先说案情!”最后,他淡定地向刘名光开口道。
刘名光见此,也不多问,正式介绍起了案情。
“死者齐远山,43岁,男性。马蹄村人氏,开有一间棺材铺及纸扎店。据说还懂点稀奇古怪的本事,在马蹄村及周边几个乡镇都算是有名人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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