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这个必要吧。”楚河看着自己的守宫砂难受不已。
守宫砂,带我洗澡。
自己这是‘质疑智灵根、理解智灵根、超越智灵根’了是吧。
“哼。”江望舒抬手轻点守宫砂。
只看原本的小红点迅速化为纯白月牙状。
“没有这个东西,你之后怎么去广寒仙宫呢。”
江望舒一副快夸我,快夸我的模样将脑袋凑过来。
楚河当即明白,使出仙道杀招摸头手。
“这东西确是江道友的一片心意啊。”
有‘老女人’把柄在江望舒手中的嬴正主动开口解释道。
也是因为这个小小的印记中,包含了他们夫妇不小的心血。
月华之力,在过去几乎只存在于传说之中。
偶有修士能趁着满月参悟一二。
却始终不成体系。
直到江望舒的出现才改变了这一现状。
在楚河走后,江望舒一直以先行者的身份对月华之力进行着参悟。
这一点上,楚河曾经开过的几次玩笑发挥了不小的作用。
江望舒将明月分为九州天外之月和心中之月。
因此广寒仙宫作为只有女修的仙门,却一向鼓励门人择婿。
将一切美好之物,视作心中之月。
尤其是爱情。
否则陈千帆的娘亲当年贵为仙门继承人。
哪有这么容易被广寒仙宫放走外嫁的。
而后江望舒还得到了陈远这个唯独在修行上很智的智灵根帮助。
陈远早就发现,几人以三才阵修行时,楚河与江望舒会如日月同辉。
定下了以男女、阴阳、日月为核心的参悟方向。
因此,唯有女修才能参悟月华之力。
除非有人能在此基础上,闯出一片新的天地。
在结合信仰之力,阴阳大道等种种。
江望舒开创出一条全新的修行之路。
除了遇见诸多大世天骄的帮助外,也证明了她的天赋。
楚河手上的月牙,就是江望舒专为楚河创出的新神通。
也唯有她这个明月仙体才能做到。
并未在广寒仙宫传承。
作用也很简单,可以让楚河修行月华之力。
而光是这个印记就耗费了江望舒万年时光。
“这么厉害。”楚河听完嬴正的解说才明白厉害。
“我还以为这是守宫砂呢。”
楚河向用着滑嫩脸蛋蹭着自己手背的江望舒道歉道。
“哦,也是守宫砂。”
嬴正憋笑道。
若是等到众人返回九州的那一天,不敢想哦。
“楚哥哥你到时候记得把陈远转世也带上,他埋了东西在广寒仙宫地下。”
江望舒想要岔开话题。
楚河闻言一皱眉:“我们还是说说这个守宫砂吧。”
其实楚河有炉鼎仙体,仙体大成前都不敢乱来。
所以点个守宫砂倒无所谓。
他主要不知道这玩意有什么作用。
陈千帆的守宫砂,是一旦破身。
就会立刻将他的未婚妻嬴清瑶召来。
本质上是另类的传送玉符。
楚河一直藏着一记杀招,可以伪造陈千帆阴阳交融的迹象。
说不定就能误触守宫砂,请出强力外援救命。
可惜一直没机会用上。
问题是他的守宫砂有啥用啊,他时不时还要去大周时代呢。
总不会将大周时代化神境的江望舒招来吧。
“你想看到这守宫砂全力的话。”
“就在白天,找一位仙君扒你的裤子试试吧。”
嬴正眨眼传信道。
楚河闻言大惊,仙君境才能触发全力嘛。
普通仙人不行吗?
完事还得是白天。
难道说夜里会有月华之力加持,仙君都扒不下来。
楚河感觉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。
为什么大家都只保护他的裤子呢?
周浣青为了自己的元阳。
在妖域叫嚣着要用九州防护大阵把妖修们通通送上天。
十四大仙道势力为了自己的元阳。
专门召开仙门议事,并趁机制定了妖域西狩计划。
当然了,各个仙门对下面的宗门世家说的是:
‘因为楚河是镇魔司重要客卿,不得伤害胁迫楚河。’
但结果嘛,大家都懂,不就是炉鼎仙体嘛。
最后江望舒还要给自己上把锁。
大家对他楚河的裤子这般爱护,楚河心中感动。
可家人们能不能也保护下其他地方啊。
“你要记得去广寒,那里有人家留给你的东西。”
江望舒边说,边拿出一枚广寒宫主令交给楚河。
“我之后还要做些布置,不能一直陪在你身边。”
江望舒不舍道,这广寒宫主令和秦皇令一样。
除了是身份的象征外,危机关头也能以此召她出现。
“啊,那小嬴要是趁着你不在欺负我怎么办。”
楚河后怕的问道,他盘算一下这次去大周时代也没干什么坏事。
就是装成楚海独子,又骗了嬴正一波眼泪。
完事了隔三差五搁那抹眼泪,嬴正一问就说想楚海了。
再骗一波眼泪。
除此之外,也就喂嬴正吃过两条蜈蚣。
举办了第二届大鼎忍痛大赛。
并在嬴正痛昏过去后,与陈远互相举报对方用了手段作弊。
再偶尔偷听一下嬴正向他的情妹妹撒娇,并留下第一手资料。
可就算楚河问心无愧至此,也担心着嬴正会不会恶意打击报复。
毕竟嬴正都跟陈远玩到一起了,能学到什么好呢。
听见楚河这话,嬴正都被气笑了。
虽然楚河去往大周前,众人不知道楚河会出现在那个时间段。
可楚河回来后,嬴正已经知晓了。
正是拜月教那次。
“说到欺负,你和陈远那段时间用一座座坟骗我了不少眼泪啊。”
嬴正冷声道。
楚河立刻明白了嬴正指的是什么。
那些日子,两人在研究嬴正身上的天命和那什么人性锚点。
主要手段是:
楚河给楚海立衣冠冢,哭坟。
陈远给陈山立衣冠冢,哭坟。
两人一起给楚河陈山立衣冠冢,哭坟。
搞的小院外那后山和乱葬岗一样,天天起新坟。
嬴正跟着已经习惯性披麻戴孝了。
泡在大鼎里药浴时都满口的‘阿翁的恩情’。
不过那个是真的出于研究目的,是为了帮嬴正的。
只是看嬴正这皮笑肉不笑的模样,楚河立马明白。
比起解释,不如甩锅。
“可恶,定是陈远那厮栽赃于我,陛下要明鉴啊。”
对此,嬴正咧了咧嘴:“不,是未来的你亲口告诉我的。”
“目的是为了嫁祸给陈远。”
面对这样的局面,楚河怒骂一声:
“未来害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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