罩门……
袁穷这货要不要这么千锤百炼啊!
不搞出点花样对不起他阴险狡诈的人设是不?
能将罩门藏在身体的哪里呢?
难不成……
鞋子里的脚趾一动。
我登时坐直,纸巾在掌心里攥紧,行间穴下方,大脚趾缝隙?!
看着室内镜里自己那张流着鼻血的脸,我嘶~了声,袁穷的罩门藏身处……
不会和师父早年故弄玄虚的地方一样吧!
想着,我用纸巾塞好鼻孔,再次看向包着旧手套的红纸。
回去试试便知!
我虽然没搞到袁穷原身的毛发,他也属实不趁毛发,但是老张的头发里留有他的气,家里还有个纯良,对,我还有浩然……
得!
回家!
进门已经是下半夜三点。
我将钥匙扔到玄关的鞋柜处,拎着箱子刚到客厅,没想到纯良还没睡。
小老哥坐在沙发上,电视机开着,他低头摆弄着手机,双目是无神状,连我进门他都没察觉。
我见状就先将皮箱子放回卧室,出来便看向他,“纯良?”
纯良恍然回神,看到我还吓一跳,“姑,你啥时候回来的?”
“刚刚呀。”
我说道,“下半夜了,你怎么还不休息。”
打量了一圈,屋内好像就他自己,“齐菲呢?”
“加班出采访去了。”
纯良挠了挠头站起身,“你下午刚走,菲菲就接到台里的电话,说是高速路段发生了严重的车祸,好几辆车相撞,她被派去做现场报道,我一个人待着没意思,睡不着,在这等你们。”
说话间,他还很体贴的过来帮我摘下书包,“姑,你回来这么晚没遇到什么事儿吧。”
“别提了。”
我郁闷的紧,“遇到袁穷了。”
“啥?!”
纯良睁大眼,“你没吃啥亏吧!”
“没有。”
仗着毛衫衣领高,我头发又很长,散在脸颊两边他看不出啥,就是提起来难免窝火,“本来我能按住他,但是他将那个八个孩子的毛发收集起来了,在身体上布了罩门,我要是伤了他性命,就会伤害到那些孩子,所以……”
我垂下眼,“只能看着他跑了,很遗憾。”
“那他不是学你么!”
纯良无语了几秒,“不对,学我爷的路数啊!要是不破了这罩门,你就没法要他命了是吧。”
“对。”
我点头,“现在就得先找罩门,不然那个八个孩子就会受到牵连……”
“卧槽!”
纯良咬牙,“那老登要不要……简直阴险到极点了!!!”
我对袁穷也是无话可说,回到卧室找出一身新睡衣,对脖子上的麻麻赖赖有点头疼。
难不成以后在家还要戴围脖?
搞个脖套?
正准备去洗澡,视线很自然的就掠过皮箱——
走到客厅我见纯良还在那愤慨分析,不由得开口,“纯良。”
“怎么?”
纯良愣了愣看向我,“姑,你现在术法都上升了,应该有办法去找袁穷的罩门吧。”
我点了下头示意他安心,本想直接去浴室,脚步顿了顿还是道,“纯良,今天下午我很想你。”
“……”
纯良唇角一抽,傻了几秒,很本能看了一眼他的卧室,“姑,得亏菲菲不在,你这话说得容易让人误会知道不?”
我嘁的笑了声,上前拍了下他的手臂,“总之呢,你永远是姑姑我的小可爱,纯良,姑姑爱你。”
纯良怔怔的看我,默了会儿也笑了声,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“沈栩栩,你是真有腻咕姑的那劲儿,搞得我这小心脏又噗通噗通的乱跳。”
我笑了笑就准备去洗手间,门一拉开,纯良又在后面叫了我一声,我扭头看他,“怎么了?”
“那个……”
纯良清了清嗓儿,穿着睡衣还拿辙的直着腰,单手抄进裤兜,另一手抚了下头发,眼睛看向旁处,“嗯哼!我也爱你,很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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