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费解,无论是袁穷对我师父的恨,还是钟思彤对我的恨,我都想不通是为什么?!
莫名其妙。
无中生有不是?
直到我在书中看到了一段话——
有些人的恨是没有原因的,他们平庸,没有天赋,碌碌无为,于是你的优秀,你的天赋,你的善良和幸福便统统都是原罪!
嫉妒往往出自于羡慕,诋毁往往是因为他太过仰望!
音腔重着,我背身的黑气再次散出。
终于明白为什么摄取不出袁穷的修为了!
因为他穿着“衣服”!!
藏身与皮囊之下,自然能护住其原身体脉。
好呀。
那我就和你的原身见个面儿!
Say哈喽!
咒文在煽动的口唇中传出,指尖一点点的探入他的头皮,隔着手套都能感觉到凉滑的腥气。
“小阴人!!”
袁穷的面容完全扭曲,“你松开我!松开我!!!”
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,下压的手掌令他只能半蹲在地,似卑躬屈膝,五指加大抠抓的力度,猛然间一个用力,一颗酱褐色的烂头竟生生被我从老张的头顶拽了出来!!
袁穷惨叫出声,再次玩了个破壳而出!
脓|液都粘连拉丝了!
画面都得打码。
惨不忍睹。
区别在哪呢?
上回是他自己玩破壳,这次则完全是我的外力!
袁穷的自保意识令他身体不想出来,生穿着老张的“衣服”。
脑袋则被我抠抓着生提到了老张的头顶。
两颗头登时就罗列到了一起。
抽冷子一看——
糖葫芦!
两颗丸子!!
老张的眼睛闭着,胖脸还很苍白,袁穷的烂脸在他的上方,嚎叫连连,“小阴人!你疯了!你真的是疯了!!”
没错。
我疯的太晚了!
容着你蹦跶了这么久!
我屏蔽这令人作呕的场景,隐忍着胃里翻涌着酸水,咒文持续的念出。
抠抓他酱色脑袋的右臂顿时就感觉到了刮骨之痛,气流从掌心而入,冲击着皮肤不断鼓包皴裂。
瘢痕延伸到了我的脖子,地图般在我的颈部勾勒出了无数的鞭挞线条。
巨痛加身,脖子上的瘢痕脉络滋滋作响,燃烫着表皮急促的开裂——
耳畔除了袁穷的嘶吼,风声、雷声、闪电声,无端多了许多的鬼叫哭嚎。
地狱的岩浆火池中似伸出了一只只被烹炸的黑手,对着我的不断的抓挠,惨惨戚戚。
瘢痕试探的朝着脸颊蔓延,疼得我恨不得仰起痛呼,黑气萦绕,整张脸好像都要被树根盘踞!
“小阴人!你的反噬已经很重了!!”
袁穷咬牙切齿的道,“想必你修得摄雷术法也没多久,并不了解这术法的阴邪之处,你猜沈万通那老贼为什么修成了摄雷术法却不敢用它对付我?因为摄雷术的反噬是先外再内,每个人都好比一个面口袋,摄来的术法若想融合自身,就要不断的装进袋子里,口袋越撑越大,它就越容易爆掉,反受其害!”
我牙齿打着颤,五指抠着他的天灵摄取不断,袁穷面容亦然痛苦,口中却是继续,“沈万通周身刀疤,妻离子散,他最后承担不起反噬,才不敢对我的修为随意摄取,而你,如果再不停下来,就会像我原身这般烂无可烂!最后还会累及家人血亲,师妹,你慎重啊!”
师妹你个头呀!
你配做我师哥吗?!
早就被我师父圈踢出师门了!
“少废话。”
我瞪着他,“你袁穷如今已然烂无可烂,不也在觊觎摄雷术法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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