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弱之人也不愿意接触到我这种气息,会有种不安全感,从而迸发出紧张的情绪。
很正常。
我笑了笑没多做解释,没必要和郑太太说入邪了什么的,也不是啥好事儿,逮谁告诉谁。
来,您看看那我这瘢痕,别不别致,那不闲的么。
咱表明态度就行。
毕竟一千万都收了,一码归一码,事儿肯定会给她解决的圆满漂亮!
袁穷百分之百会在她身前闭眼。
郑太太见状没再多问,:“沈小姐,这就是全部真相,我字字句句都无隐瞒,你还有疑惑的地方吗?”
暮色落尽,窗外冷风阵阵,一片暗沉。
室内清茶飘香,暖黄的灯光不知何时亮起,温暖静谧。
我默了会儿,“郑太太,您去年请我灭袁穷的时候,成琛当真一点不知情吗?”
“知情。”
郑太太当下倒是知无不言,“他对你的在意超出想象,又怎会不朝我细细询问,我不讲,小琛也会查,不过有些真相我是只能带进棺材里的,比如夺舍,我只能讲我是慧娴的阿姐,要替慧娴报仇,小琛察觉到我的话经不起推敲,但他没有多问,归根结底,他只是在意你而已,他说袁穷既然是沈万通的逆徒,你自然要清理门户,所以,我才能放心请你。”
很显然,成琛也没将话和郑太太说太透,对于袁穷和我的“私仇”,郑太太一知半解。
不过线是捋顺了。
成琛在我和郑太太相约前往慧娴墓地的前一天,让我签署接手了他的财产。
当天下午,成琛还特意带我去逛街看电影约会。
他明白,我若是见到郑太太,再在慧娴墓前听到了“袁穷”,便会立马赶回京中。
结果的确如成琛所料,我回到京中就被袁穷暴虐,办完王姨的葬礼就昏沉了几个月。
醒来看到成琛,他坐在病床边陪我,眼神却很锋利,说明他一清二楚,他心疼我,却也明白我必须独自去面对这些,因为他知道我惧怕他掺和进这浑水里,面对我,他只能隐忍着情绪陪伴。
从某个角度上讲,成琛的处事风格和师父有些相似,多线同时进行。
他陪着我起势,找术士暗中观察我的术法进步情况,为我修庙捐花累积功德。
不干预我,不打扰我,在我面前也沉稳的没有露出他“全知晓”的破绽。
先将一切给我,再赌我能不能靠自己起势拿回命格。
做最坏的打算,求最好的结果。
当成琛发现我的确“磕”不过袁穷时,他选择亲自出手。
如同师父给我留下的无字信,最最后,成琛也有个为我兜底儿的保障——
为我换个新命格,灭掉为我换命格的洪万谷。
杜绝所有的后患后,我拿着他所有的钱,攥着成海集团的大额股份,“潇洒”的度过后半生。
我人生中意义最不同的两个男人,一个是师父,一个是成琛,都给予我,全部“生”的希望。
当然,师父有些私心。
无论是期许我为他正名,还是清理门下逆徒,师父都磊落告知。
成琛求的是什么呢?
仅仅为了我的“生”。
真真正正被我坑到差点万劫不复。
“沈小姐你还记得去年宴会那天同你交手的吴小姐吗?”
郑太太问道,见我点头,她笑了笑说,“其实吴小姐并非我刻意安排,我没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沈小姐的能力,是洪万谷主动提出,他希望自己的徒弟同沈万通的徒弟能交交手,小琛也同意你多加历练,我才顺水推舟促成的这件事,当然,蛇蛊是意外,否则我一定不会要你沾酒,吴小姐也很内疚,好在你事后没有大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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