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点头驱车离开,到了高速休息站停下来休息。
纯良已经在副驾驶睡熟了,呼噜声阵阵传出。
我将三个号码依次存入手机,不愧是四灵入命,心明眼亮。
既不会过分干预,也不会袖手旁观,完全将选择权交给我自己。
抽回神,我听着纯良的呼噜还有点发笑,拿过后车座的毛毯给他盖好。
抬眼,风挡外竟然飘起了雪花,如梦似幻。
降了降车窗,我伸手接了一片雪花看着,嘀嗒~红润忽的融合了冰晶。
我赶忙仰起头,扯过纸巾塞住鼻子。
猛然想到,十二月了,真正的倒计时。
末期的内损将会消耗到谷底,与此同时,外在的马力却是会冲到最足!
最虚之时,亦然是我最旺之际!
恰恰是对付袁穷的最好时期。
想必袁穷那边对我也要按捺不住了。
女儿没了,老窝的总坛毁了,左膀右臂哥被我拍了,要换新命格的法坛也再次被我搅合了。
他还剩下啥了?
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家然姐?
完全不愿意掺和他这些破事的张君赫?
扒拉扒拉。
袁穷的刺儿拔的差不多了。
来吧!
磕就完了!
嗡嗡~
短信声响,我点开一看,雯姐发来的信息,“沈小姐,五号的下午三点,我们太太想约您在京中城西的御麟私人会所见面,请问您是否有时间。”
我直接回复,“没问题。”
五号。
我默默地看了眼酣睡的纯良,又望向窗外的飘雪,点点扬花,片片鹅毛。
欲买桂花同载酒,终不似,少年游。
回到京中,我待在家中就修整起来,全天打坐。
摄取了那个男大灵的邪气后,我总是会听到哭嚎声。
那些声音似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出来,嗷嗷乱叫。
我清楚这是邪气作祟,必须要压制住。
否则我就会看到另一个我,她现在可愈发猖狂了,有时候我打打坐她就坐在我身边玩指甲,不疾不徐的对着我道,“梁栩栩,你何必压制它们呢,你要想越来越强,就要和它们融为一体啊。”
我懒得理她,甚至不承认那是另一个我。
瞅瞅,瞅瞅她那死德行,造的跟个鬼似的!
脸皮越来越白,嘴唇子越来越红!
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偷摸吃死孩子了呢。
嗯,我生气的时候连自己都能磕碜!
纯良和我溜了一圈回来也累够呛,吵吵着腰疼腿疼屁股疼,回到卧室倒头就睡了一天一宿。
相较之下,齐菲倒是兴奋异常。
她虽然没有和我们一道去哈市,架不住人家有纯良这大内线啊,孙警|官那边一解救完孩子,纯良立马就将信息给齐菲发去了,齐菲第一时间就联系上了孙警|官。
哈市当地媒体没等反应过来,齐菲就拔得了头筹,在台里又记了一大功,实习生直接转正了。
眼见我和纯良从哈市回来有点疲惫,齐菲就搬过来承担起照顾我们的重任。
有她在,家里一下就热闹很多,这对欢喜冤家每天都闹腾的很。
不用担心会吵扰到我,我入定后什么都听不着。
反而感谢有齐菲在,我不需要再掐点去给纯良洗衣做饭,能安心的打坐了。
间隙时,我接到了张君赫的电话,他在警|方那边已经洗脱嫌疑了,八具尸体同他无关。
我也没问他是不是一早就清楚袁穷的老巢在君赫楼地底下。
和张君赫认识了这么多年,他的矛盾心理展现的是淋漓尽致,大多时他都是知道也说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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