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过去就笑了,“青虎兄?!!”
妈妈呀!
这是什么缘分!
舅姥在旁边笑,“栩栩,你舅老爷年轻时就认识青虎的爷爷文印,文印走后他儿子天厚逢年过节的也会来家里探望,方家传到了青虎这代,这孩子耿直忠厚,你舅姥爷可稀罕,这回遇到山里的事儿,青虎这孩子就说要过来帮忙,正巧颖子上回提了你,我过后一同青虎聊起来,青虎就说你俩早认识,是朋友,有你在啊,山里的那个邪师法坛一定能给破了!”
呦呵。
掰扯掰扯还真都是熟人!
一想也是,连山村离京中虽然远了点,亦算沾点京中的边儿,方大师家那边情况也差不多,都属于在一个地界看事的先生,对了脾气交好很正常。
“大奶奶,您就放心吧!”
方青虎对我不吝夸赞,“栩栩妹子的能耐可是实打实的,没她啊,我港城那个活儿做不了那么利索!!”
我笑着没多说话,看青虎兄说起话来神采奕奕的样子,骨裂肯定早就养好了!
老天爷还是怜惜我。
咱也盼着能和这位哥再度联手!
求得就是一份痛快!
“走走走,别在院子里说话了,家去,家去……”
熟人见面就是省心,寒暄过后就热络起来了。
舅姥姥一看方青虎和纯良都聊上了,便张罗着我们进屋。
入目依然是熟悉的厨房,白瓷砖贴着,宽敞明亮,只不过一迈进来,鼻息处就有一股很重的中药味儿。
我跟着舅姥姥去到东屋,没等掀开门帘,就听到了老人家的咳嗽声,进屋便率先看到了秦飞,他手上还端着药碗,视线一对上我,竟然又红了脸,低着眉眼和我打了声招呼,看向纯良才正常了几分,“纯良兄弟,好久不见。”
纯良大大方方的笑着点头,手还在暗处戳了戳我,我佯装没有感觉到,戳我干啥?人家不就是给我传过一张小纸条么,还是表达感激弘扬友谊的,这事儿就不该让沈纯良知道,可好信儿,烦不烦人!
“德忠啊,这就是栩栩。”
舅姥姥走到炕边,搀扶起一个老爷子,“你不一直说有机会要见见这闺女吗,十一年啦,栩栩来咱家的时候走路都不利索,没成想能给胡姑姑封正,这闺女可是有大福报的人啊。”
“舅姥爷好,我是栩栩。”
我看向炕上的舅姥爷就上前打了声招呼,当年我来的时候正好同他错过了,今日一见,舅姥爷得有八十多岁了,很瘦,满头的白发,貌似病的很重,坐在那里还不断的咳嗽。
不过他眼里的精气神还在,很清明,看人时正气凌厉,能看出是个秉性硬气的老人。
“你就是栩栩呀,我听青虎讲了你的一些事,他说你在港城时,请神的速度极快,年纪虽小,道行却远在他之上,看来早年我不在家是天意,你的事情我可能解决不了。”
舅姥爷对我笑道,“你注定是要受到神明指引,去高人那里拜师踏道,难得啊,咳咳咳,难得。”
我不好意思的笑笑,听到这话难免百味杂陈。
曾经最想受到的就是肯定,迫切的要证明自己。
现在呢?
方青虎在旁边不遗余力的捧我,细数我在港城的拳脚作为,当然,他这人没有虚招子,说佩服我就是真的佩服,字字句句,铿锵有力。
我听着听着,却横生出了一股苦涩感。
咱要真那么有出息怎么会被袁穷锤到连亲妈都差点认不出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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