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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续几日,成琛都是早出晚归。
虽然他面上风平浪静,但回来后还会在书房工作到很晚。
纯良暗戳戳的跟我说这就是爱情的力量。
天天这么熬,成琛愣是能面色如常,换个人早就爆肝崩溃了!
我没接茬儿,私下里已经让纯良买起港城的报纸,酒店三人坠楼的事情解决了。
报道没有多述三人的原本身份,强调三人是成年男性,来这边旅游,入住时三人无精神异常现象,沟通良好,坠楼原因由警|方证实,检查出三人体内有违|禁品,幻觉后暴力敲碎了封闭式窗户坠楼,酒店不存在任何失责行为。
纯粹的飞来横祸。
声明出来没多久,紧接着成海集团的另一家写字楼因为线路问题发生了火灾。
浓烟滚滚,烧到了十几层,庆幸的是当时是深夜,写字楼里只有执勤安保,没有造成人员伤亡。
损失财物却是高达上千万,我看着心惊肉跳,没多久,港城这边的杂志周刊就出现了夺人眼球的封面——‘警钟!成海集团近日厄运不断,大师看出是妖云作祟,祸乱连连!’
我翻看杂志的时候纯良正好进门,默默地坐到我身边的单人沙发,见我看个没完就将杂志扯过去,“可以了姑,这种八卦你一扫一过就成,还大师看出妖云作祟,哪朵云?哪个大师啊,他敢不敢报个号,就为了冲销量,胡编乱造!”
没答话,我将杂志撕碎扔进垃圾桶,便若无其事的看向他,“纯良,今天几号了?”
“七号。”
纯良应了声,“郑太太的活儿还有三天。”
大侄儿一向清楚我着急的是啥。
最近几天虽然也没闲着,陆续出门和几位富家太太见了面。
但都是很小的活儿,测测流年运程什么的。
钱算是赚了些,她们给的红包都很大,可和我需要的成长比起来,实在是不够劲儿。
正说着,纯良将红糖水递给我,“喏,芳姐给您老煮的红枣姜茶,驱寒通泰,给您调理信期。”
我点头接过,喝了几口发现纯良一直欠扁的看我,不禁皱眉,“你那是什么表情?”
纯良就笑,“我在想啊,我姑一觉觉完是不一样,唇红齿白,丰润多姿,犹如仙女下凡,就是我有点纳闷儿,您哪次来亲戚,我都是通过您略显苍白的脸色,或是您不稳定的情绪,以及您右臂捶我的力道分辨得知,这次,居然是我老姑夫第一时间发现,后半夜四点,在厨房给您煮红糖水,都给芳姐吓到了您知道吗?”
我闷头不语,自从迈出了第一步,后面的就是水到渠成,每天都有。
至于亲戚,昨晚来的,确切的说,是今早凌晨。
我正陪跑呢,冷不丁亲戚拜访,惊慌失措下还以为受伤了,哭着不敢动,问他是不是哪里坏了?
成琛也紧张够呛,垂眸看着我,微退后发现亲戚的数量很庞大,索性就抱起我直接去了浴室。
我这时候才明白过来发生了啥事,但我多精啊,我反应老快了噢,在外面能对命这茬儿绝对不会在成琛这暴露,咱得将任性妄为贯彻到底,我就赖叽,我就说我难受,他越哄我越哭。
流着眼泪问他怎么办?
都怪你都怪你,啊,讨厌死了。
成琛在花洒下轻吻着安慰我,音腔柔的不能再柔,因为我一直挂在他身上,最后我察觉到异样,泪眼婆娑得瞪他,“成琛,你还敢来电话,我亲戚都看着你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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